在他看來,淩瑄除了學習好,其他的一無是處。
她怎麼可能在十多年後,不但變得好看,還有一個讓那麼多人崇拜的筆名,這超乎他的想象!
“您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跟你說實話,你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就跟我跟你說,我沒有整容樣,你信嗎?世界上總有一類人,覺得自己機關算儘,可以大富大貴,到最後才發現,抓在手中的東西,已經消磨在無儘的算計中。
你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可憐蟲!”
淩瑄說完,掛斷電話,吐了口濁氣。
她終於可以把陸遠澤的聯係方式,從她的另一個手機號的通訊錄中拉黑了!
淩瑄快速將人拉黑,去找周一深。
當她看向她之前跟周一深站在一起的位置,才發現她的行李箱和周一深都不在那裡。
她抬頭看向周一深座駕停靠的位置。
此時,周一深已經把淩瑄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中,他沒有上車,而是依靠在車旁,看向淩瑄的位置。
她抬頭時剛好跟他的視線撞個正著。
他什麼都沒有說,淩瑄已經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他是在讓她上車。
淩瑄已經決定訂酒店,她來到他的麵前,“我在寵物醫院附近訂了酒店,方便過來探望狗子。”
狗子今天見到她十分高興,它起來哼唧著走了好幾圈,直到她將它抱在懷中,它才老實的趴在她的懷中。
見到狗子身體恢複的不錯,她十分高興。
“新聞上說,你整容欺騙我。你這個時候住酒店,是要給大家新聞素材?”
“我……我會很小心,不會讓記者知道我住在酒店。”
“記者不知道,陸遠澤知道。關於你跟我報道,是陸遠澤透露給記者的,你以為他這次會安生?”
“不會安生。”
她剛剛跟陸遠澤表明她是“我有一個江湖夢”,陸運澤現在難以接受,等他徹底消化掉這個消息,再一想到之前被她耍的事,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事。
她身手好,但陸遠澤如果使用一些陰損的招,她沒有辦法保證自己能百分之百招架得住。
“那還不上車?需要我請你?”
“不需要!”
周一深每次說話都是這般。
兩人剛領證時,他態度稍稍好轉,隨著領證時間逐漸變長,他又開始恢複本性。
好在她不是那種矯情,斤斤計較的女孩,否則,她現在會紅著眼眶,哭給他看!
周一深看了眼陸遠澤的車子,上前給淩瑄打開副駕車門。
他繞過車前頭,坐進駕駛座,啟動車子。
周一深有些納悶,按理說陸遠澤聽到餘父開始挑選接班人,他應該十分著急,快速回去,積極應對。
他現在竟然上車後,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周一深拿出手機,給盯著陸遠澤的人發信息,讓他們的盯緊陸遠澤,彆讓他那邊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