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試了下額頭,想要轉移開話題。
“原來你沒有自行醒來吃藥,是在期待什麼。隻是你之前在醫院大廳時,很反感我的觸碰,我以為……”周一深微微拖長尾音,“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按照電視中的橋段配合。”
“誰讓你配合了!”
她剛才是燒糊塗了,隨口吐槽。
她寧願被他多掐兩下,也不能按照電視劇中的橋段來!
“這麼說你之前確實不是昏睡了?”
“……”他怎麼那麼會鑽空子!
淩瑄抬起兩根指頭,“我淩瑄發誓,如果剛才周總喂我吃藥時,我故意裝睡的話,天打雷劈。”
“我隻是跟你開玩笑,你不必那麼認真。”
“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得好。”
他們隻是領證,並沒有戀愛,兩人之間很純潔,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做那種情侶間才能做的事。
淩瑄很熱,想要放下車窗玻璃,被周一深阻止,“你發燒了,剛剛吃下藥,等會兒發發汗就好了。”
雖然可以物理降溫,但外麵的天實在太冷,萬一凍出個好歹怎麼辦?
淩瑄身體不舒服,不想跟周一深說話,再次閉上眼睛。
很快車子駛進彆墅,此時淩瑄已經再次睡著。
周一深停好車後,再次抬手試了下淩瑄的額頭,她的燒還沒有退,額頭還是滾燙一片。
他在給她喂藥前,給她量過體溫,三十八度。
她這次發燒體溫升高的很快,按理說他應該送她去醫院,但這個季節,醫院病人多,特彆是最近,有流行性病毒感冒。
她隻是從車上下去,被冷風吹,不小心感冒,吃藥可以壓得住,萬一到醫院,被傳染成病毒性的,會麻煩很多。
周一深沒有叫醒淩瑄。
他從後座位上拿過他的羽絨服和常年放置在後座位上的毛毯,包裹住她,抱著她下車,進入客廳。
周一深沒有把她放到客廳,而是安置在客廳的躺椅上。
那是她暫住的房間,裡麵或許有她不想讓他見到的東西。
他未經允許進去,可能會惹得她不高興。
周一深輕車熟路的生起壁爐,給她倒了杯溫水,喊淩瑄兩聲。
這一次淩瑄很快醒來,她看著麵前的杯子,“我不渴。”
說是不渴,她嗓子已經因為發燒沙啞,嗓子眼發苦。
她不想喝水,是不想動,隻想睡覺。
在她要再次閉上眼睛時,周一深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是想讓我用哪種辦法把水給你喂下去。我可以兩個辦法,一是粗暴,二是……”
“我自己喝。”
他跟她之間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淩瑄搞不懂哪裡出了問題,快速拿過杯子,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