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俱樂部後來又招了一些新賽車手進來,那些剛入行的賽車手,跟俱樂部那些老油子混的時間長了,賽車技術沒有學到,壞習慣學了十成十。
俱樂部賽車手,缺乏自製力,負責人又急功近利,想要拿到好成績,捧一些成績還算可以的賽車手,縱的他們的無法無天。
他們見到村民躺到地上,騎著賽車就要從他們身上碾壓過去。
有村民見事態不對,第一時間撥打報警電話。
警察在賽車距離村民不過五六米時,趕了過來,阻攔住他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民警把發生衝突的兩方帶入警局。
俱樂部的賽車手尋隙滋事,擾亂村民的正常生活,損害他們的莊稼,讓村民蒙受損失,最後辦案警察決定拘留賽車手,並讓他們賠償村民的損失。
如果俱樂部有錢,可以走個關係,直接把人給弄出來。
那時俱樂部已經窮的連教練的工資都開不出來,負責人接連將自己的多處房產抵押出去,才能勉強維持俱樂部的運轉,哪裡有錢走關係。
賽車手在局子裡呆了幾天,回到俱樂部後,人老實了一陣子,又開始我行我素,擾的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寧。
居民多次報警,警察每次過來時,那些賽車手早已回到俱樂部,警察對他們進行教育批評。
警察的態度讓俱樂部賽車手,被壓下去的氣焰再次燃燒起來。
他們經常晚上出來炸街。
他們十分狡猾,隻要警笛一響,他們就匆匆離開,警察不會窮追不舍。
賽車手沒有繼續為難出租車司機,快速駕駛車子離開現場。
“謝天謝地,警察來的真是時候。”
司機害怕賽車手會去而複返,他快速調轉車頭,沿著主路,離開郊區。
隻是在去市區的路上,淩瑄並沒有見到警車。
剛才警笛聲應該是路過的警車發出來的。
淩瑄因為司機受到那些人的為難,給他雙倍的車費。
司機推拒了次,收下,叮囑淩瑄道,“那些賽車手年輕氣盛,都是沒吃過苦的,囂張跋扈慣了。你如果沒有特彆重要的事,不要去俱樂部所在的地方轉悠。”
“嗯!”
淩瑄拉著行李箱站在車旁,對著司機使勁點了點頭。
一邊是這座城市的冷漠,一邊是溫情,讓淩瑄心情沉重的同時,又感受到一陣溫暖。
淩瑄目送著出租車駛離,她又在酒店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進入酒店。
酒店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周一深的視線一直在淩瑄的身上。
他從彆墅出來後,見淩瑄上了一輛出租車。
他跟了上去。
周一深本來打算送她到機場就不離開。
當他見到她去的地方,並不是機場時,他便一直跟在她乘坐的出租車後,進了汽車站。
他擔心淩瑄認出他的車,認為他在監視她,他專門讓人開了一輛陌生牌照,中等價位的車子過來。
他一路跟著淩瑄來到江城。
她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悶悶不樂。
他派人查了她最近的通話記錄,她生活中經常用的手機號,接連有好幾個陌生號碼打進去。
這不是一個正常現象。
他讓人查了電話號碼的歸屬地,是江城。
他猜測她來江城不是來見朋友,而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