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去應酬,遇到一位特彆有能力的賽車手,他前段時間,剛拿了賽事冠軍。從他出道開始,每次比賽,都在前三,如果能把他給挖過來,對俱樂部有一定的好處。”
“對俱樂部有好處的事,你去做就可以了。我們暫時還沒有簽合同,你做事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保鏢沒有跟負責人繼續討論賽車手的意思,他說完之後,準備掛斷電話。
這跟負責人預想中的不一樣。
一般投資人投資,是為了盈利,他告訴對方,有一個十分有能力的賽車手,可以收入麾下,給他們賺錢我,投資人應該興趣滿滿,而不是這樣冷淡。
對方可能是真的看到網上的消息了。
負責人想到這一點,愈發著急,“我一定會努力將對方挖過來。”
負責人給保鏢打這通電話,是想先找個理由,從保鏢那拿到點錢,平了網上的爆料。
他見對方的態度不對,哪裡再敢提錢的事兒,灰溜溜的掛斷電話,把偷跑出俱樂部,出門喝酒,被扣住的那些人罵了頓後,將辦公室裡麵的擺設通通踹翻。
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俱樂部資金鏈斷裂,招不到好的賽車手,他想矮子裡麵拔將軍,萬一能從一群歪瓜裂棗中挑到個好的,可以為俱樂部賺錢,他就賺了。
這人一旦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的,這群人除了給他闖禍,就是給他闖禍,訓練了那麼久,連一個初級比賽都贏不了,根本就沒有資格拿到重要賽事的入場券。
自從簽了他們,俱樂部還被禁賽了兩個季度,他想要趁著被禁賽,好好對他們進行訓練,才發現他們朽木不可雕。
他出去物色很久,都沒有找到一些能堪大用的新人,才把主意打到淩瑄的身上。
他打算讓淩瑄複出,就算是她的技術退步的厲害,她還有一些粉絲,他可以利用她割粉絲韭菜,讓他們給她出一波血。
讓他惱怒的是,多年後的淩瑄比退圈前的她還要難纏,根本不受她的掌控。
現在他放了教練,她更不會受他擺布,把她逼急了,她報警,他討不到好。
負責人思來想去,隻有自己拿錢,先把網上的熱度給壓下去,再跟投資人說一些軟話,儘快拿到投資才是正事。
負責人碰了碰那張被熱湯,燙的有些紅腫的臉,又把淩瑄罵了一頓後,開始張羅賣他手上剩下的物業。
他手裡麵剩下的這處物業,是他在俱樂部處於巔峰時期買的,位於江城市中心最好的地段,雖不能說是寸土寸金,價值也在千萬以上。
這是他最後的底牌,賣掉的話,如果等不到投資,那他……
負責人開始搖擺不定,在他狠不下心時,他的手機響起,是保鏢打過來的。
他心裡一咯噔,生怕從保鏢口中聽到,決定不再投資俱樂部的話,他抖著手滑下接聽。
“網上的事是怎麼回事?我們現在雖還沒有進行合作,在我投資時,也要考慮俱樂部的口碑。”
“那幾個都是小孩子,年紀小,貪玩些,等我把他們帶回來後,我會好好教育他們,讓他們以後低調一些,絕對不會再惹事。”
負責人已經開始流冷汗。
“希望他們能聽進去你的話。網上說什麼的都有,底下那麼多江城警察的,這事鬨大了不好。”
“我知道,我馬上解決。”
負責人掛斷電話後,一咬牙,聯係中介,要賣房子,給記者好處。
那些記者一個個心都是黑的,不過是讓他們刪除報道,他們一個個都獅子大開口,加起來需要上百萬,他現在連幾萬塊都拿不出來,上百萬不賣房,根本湊不出來!
房子賣了,他最後的退路也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