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她杞人憂天,是有前車之鑒。
之前淩羨跟孔蕭晴準備結婚,她母親給張羅了很多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孟想的出現,讓淩羨和孔蕭晴的婚禮推遲,那些東西已經送到淩羨和孔蕭晴那,還會貼心的附贈,每樣東西的功效,還有食譜。
現在孟想的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暖暖還沒有從她受傷的陰影裡走出來,淩羨和孔蕭晴的婚禮,隻能繼續往後推。
她跟周一深領證的事情被傳出去,母親肯定會把費了心思收集的那些“寶貝”,用在她和周一深的身上。
淩瑄輕輕歎息聲,瞬間無精打采起來。
周一深看她這個樣子,“如果阿姨催生,你可以告訴他,是我不想要孩子。”
“我這麼跟她說,她鐵定要找你談話。”
“我會跟他說,我的身體暫時不適合……”
淩瑄聞言,頭瞬間搖的跟撥浪鼓樣。
“你敢這麼說,我媽能給你補到流鼻血,你想看哪方麵的專家,她都能想辦法給你預約上。”
一定會將他身體上的不適合,給徹底去除掉。
周一深……
“你不了解我媽,在她麵前,你千萬不要耍小聰明,不然……”淩瑄搖了下頭,“還是我來吧!”
她現在沒有工作,她需要先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如果母親催她暫時不要去管工作的事,先生娃,她就找一些沒有工作,一直靠著丈夫養的女人,等生完孩子,在家當幾年全職太太後,跟社會脫節的新聞,發給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看完,應該不會催的那麼急切。
淩瑄有自己的應對之策。
周一深見淩瑄的表情比剛開始輕鬆許多,知道她已經找到應對之策。
他沒有多問。
回到彆墅,狗子聽到聲音搖著尾巴,哼唧著歡快的跑了過來。
淩瑄在江城待了一陣子,周一深不喜歡家裡有陌生人出入,它把狗子送到寵物店內,交給店主照看。
狗子以為自己被拋棄,等她跟周一深回到滬城,去寵物店接他的時候,它精神狀態不好,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樣。
它本來因為吃了被放藥的羊肉卷後,死裡逃生,瘦了很多,經過一番折騰,它現在瘦的皮包骨頭。
淩瑄甚是心疼。
她見到狗子過來,彎身抱起它,“狗子今天有沒有乖乖吃飯?”
狗子見到淩瑄十分興奮,它用小腦袋蹭著淩瑄的手。
狗子以前是軟軟的,手感很好,現在輕撫它的小身體,可以摸到它身上的骨頭。
淩瑄心疼的用臉頰蹭了蹭狗子,“下次出門,我們要帶狗子一起。”
淩瑄說完,意識到狗子是周一深的,她抬頭看向他,“可以嗎,周總?”
“如果你能給我換個稱呼,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
“周總對我給你換稱呼的事情上,很執著。”
她經常叫他周總,偶爾會叫他周一深,她認為這兩個稱呼都很正常,不需要換。
“你也在堅持。”
她一直在堅持不改口。
“周總,養狗子跟養孩子一樣,我們現在都照顧不好它,將來怎麼養孩子?”
淩瑄把狗子送到周一深麵前,“你看它都瘦成什麼樣了。”
隻剩下皮包骨頭。
“你說的有道理。”
其實淩瑄給他叫周總時,聽在他的耳中,並不像彆人叫他時那般正式。
彆人聽上去沒什麼,他卻能聽出一股嬌軟。
她想怎麼叫,由她自己決定。
周一深接過狗子。
淩瑄去看狗子的食物有沒有吃完,又給它添了些水,回房搞劇本。
周一深知道淩瑄忙,沒有去打擾,去處理工作。
淩瑄記起周一深有晚上喝咖啡的習慣,他現在戒了煙,咖啡不能再戒了。
淩瑄換上家居服,去給周一深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