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寫的認真。
“錯了，旖少了一畫，我再教你一遍。”
leo十分有耐心，一遍遍的教著暖暖。
暖暖學會後，跟leo道了聲謝，“leo哥哥教會了我兩個字，我也要教你兩個字。”
“暖暖要教我哪兩個字？”
“讓我想想。”
暖暖沉思了下道“我的名字你會寫嗎？”
“認識，不會寫。”
leo認識的字多，會寫的字少。
他能認出暖暖的名字，讓他寫下來有些困難。
他說完，認真道，“這是一個字。”
“那就先教leo哥哥一個字吧。另外一個字，等我想起來，我再教你。”
暖暖按照剛才leo教她的步驟，教他。
leo雖然在練字本上，寫的字難看，但學習能力很強，暖暖隻給他寫了一遍，他已經會了。
“leo哥哥，你學東西真快！”
不像她，很多東西都要認真學上幾遍，才能會。
在暖暖的眼中，leo雖小，卻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他博學多識，有主見和膽量，人緣好，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喜歡他。
有他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喜歡跟她做朋友了。
蘇青已經旁敲側擊詢問過暖暖幾次，要不要去幼兒園。
暖暖沉默。
她曾經因為特殊體質，在原先的幼兒園內被孤立過。
後來跟leo在同一家幼兒園，有leo在，她也小朋友們喜歡。
現在leo學習任務繁重，有賽車和滑雪兩項運動，還要學習一些其他東西，已經沒時間去幼兒園。
沒了leo，她在幼兒園裡……
暖暖伸手摸了下耳朵上的助聽器。
她耳朵上戴著的東西，會告訴小朋友，她跟他們不一樣。
她害怕再次因為特殊被孤立。
暖暖本來讓leo去幼兒園陪她待幾天，leo跟暖暖講起賽車的事，暖暖收回已經到唇邊的話語。
“暖暖，你看那邊。”
leo對著暖暖指向河的方向。
夜晚，整個莊園燈火通明，河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爹地說，等春天了，讓人在河裡種上對荷花，教我學遊泳。等蓮蓬成熟了，我帶你過去摘。”
leo那張已經開始逐漸褪去嬰兒肥的臉，愈發的好看。
夜晚，雖沒有陽光，整個人卻好似光芒萬丈。
在他的生活裡，都是美好的東西。
而她……
暖暖自從受傷後，人成長了很多，小小年紀多了幾分多愁善感。
leo越說越興奮，手指這河邊，“爹地說，可以在那片鋪一些鵝卵石，還有那邊，等按照我爹地的想法，一一實現，絕對很完美。”
完美兩個字，讓暖暖的眼神黯淡了幾分，她伸手摸了下耳朵上的助聽器。
leo哥哥凡事喜歡完美，而她這輩子注定跟完美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