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走的路隻能到這,想要到山頂去,不說會飛了,至少也得要飛簷走壁,我覺得不太現實,這個風水師至少都五十好幾了,哪能夠上的了山頂,就算他能會萬奴印,也不可能!
又在山頂上待了半個小時,直到天都黑下來後,依舊沒有見到那位風水師的身影,我隻能夠訕訕的下山了。
山下,魏寬跟陸元依舊在等著我。
“怎麼樣了?”他們二人問道。
“不見了。”我回到。
“不會吧,這也能不見。”魏寬有些納悶。
而陸元則是笑著說道“老弟,準是你們看錯了,在這墓園工作,難免會多想,出現錯覺也正常。”
我眼皮一跳,這句話怎麼有點耳熟?
“沒事的沒事的,你們彆多想,我下班先走了,你們加油。”陸元輕鬆的道。
我跟魏寬也隻好重新回到保安室。
保安室內一片安靜,魏寬將椅子搬到我的邊上,小聲道“陳年,不會真像陸哥說的那樣,是我們錯覺吧?我們哥倆不會又中邪了吧?”
我看了一眼魏寬,然後起身去接了一杯水。
“喝下去看看。”我道。
魏寬很相信我,直接喝了下去,一杯水喝完後,魏寬苦著臉說“這水味道也太怪了吧,怎麼每次你給我接的水都這麼難喝?”
“這次有流鼻血嗎?”我道。
魏寬錯愕的看著我,但幾十秒後,他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我給你喝的水是用黑驢蹄粉泡的,所以難喝,要是中邪的話,喝下去就會流鼻血,但這次你沒流,就說明我們不是中邪,看的東西也不是幻覺!”我說道。
儘管吳彬的孽業還沒有解決,但上回流過鼻血了,那麼這次除非再中其它的邪,要不然魏寬都不會流鼻血的。
“原來是這樣……等一下,你說這是驢蹄粉?這是什麼東西?”魏寬道。
“就是黑驢指甲磨成的粉。”我道。
魏寬一愣,緊接著罵道“我t,怪不得這麼臭,還有股腳氣味,原來這兩次你給我喝的是這惡心東西,我——嘔——”
話才說到一半,魏寬乾嘔一聲,便跑出了保安室,緊接著保安室外就傳來了不絕於耳的嘔吐聲。
晚上的巡邏任務依舊沒什麼事情發生,我跟吐到滿臉紫青的魏寬回到了學校。
明日是滿滿一整日的課,我必須得待在學校,所以洗漱完後,梳理了下這些天的事情,便沉沉的睡去。
早上八點,近代史的課堂中,這些天太累了,一晚上不夠我休息,所以上課的時候昏昏欲睡。
相比古代史,近代史實在無趣,再加上任課老師是一位口音不標準的老教授,似乎是湘省那邊來的。
“我們班這個王茗茗同學啊,怎麼老是請假,我記得上回我的課就沒來!你們誰認識她,轉告她一聲,我的課,不管你有沒有請假,誰要是有三節課沒來上,期末考試就算你考滿分,我這科你也指定是掛的!”
老教師推了推眼鏡,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還要那個睡覺的同學,你這個年齡段,你睡的著覺?你怎麼睡的著的?”
老教授突然朝我罵了一聲。
一開始我還沒聽見,在魏寬推了下我後,我才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隻能夠裝模作樣的認真聽課。
“現在我就感覺到匪夷所思,這種學習方式,還有上課一個字不寫啊,我們讀大學不是這麼讀的。”
老教授顯然是氣還沒消,又操起一口不正宗的普通話罵我。
就在老教授滔滔不絕開罵的時候,教室門外響起了一道敲門聲。
“誰?”老教授擠著一張憤怒的臉看向了門口。
門開了,進來了一位身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孩,女孩眉眼如畫,身材玲瓏有致,姣好的臉頰上儘管有著淡淡的微笑,但總體的氣質還是有點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感覺。
“報告老師,我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