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後,我依然想不出來,天下法陣千千萬萬,大伯教我的不過十之五六,我認不出也正常。
很快,門開了,走進來了一位風塵仆仆,滿臉疲倦的中年男人。
他應該就是孫嬋的老公許成仁。
這人看見我之後,先是一愣,隨後暴怒,直接朝我衝了過來,抬起手,就想要給我的臉砸上一拳。
幸好我反應快,拿起沙發上的枕頭擋在我前麵。
“狗娘養的,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家裡!”許成仁罵道。
我皺了皺眉頭。
這時,臥室中的孫嬋跟白豔麗才聞聲走出,孫嬋趕緊走了過來,站在我邊上開口道“許成仁你乾什麼!?發瘋了?”
“孫嬋,你先告訴我他是誰!我們家怎麼有野男人!”許成仁脖子粗紅的瞪著我,恨不得把我吃了。
“你發什麼瘋?他是我請來的大師,給藝萱看病的!”孫嬋解釋道。
這時白豔麗也走到了我的身邊。
看見了房間中,不止我一個人,還有白豔麗,這許成仁才慢慢的冷靜下來,也才對我道“你真的是大師?”
“你女兒房間中的那些紙錢是你放的吧?”我懶的多說,直奔主題。
“什麼?”許成仁滿臉的疑惑。
“你彆在裝了許成仁!我女兒變成這樣肯定是你害的!你跟你媽媽從來不待見我女兒,你們隻想要兒子!”孫嬋怒道,甚至都直接稱呼為‘我女兒’。
“老婆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會害藝萱?”許成仁滿頭霧水的道。
“好,那你去藝萱的房間看看,那些東西到底是不是你放的!”孫嬋抓著許成仁的手,將其拉到小女孩的房間。
當許成仁看見半個屋子的紙錢還有他母親的遺照時,許成仁瞪大了眼睛。
我一直將注意力放在許成仁的身上,我發現他臉上顯露出來的震驚,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這……這是誰放的?”許成仁好半響之後才開口。
“誰放的?你問你自己啊許成仁!你趕緊說,你到底對藝璿下了什麼毒咒!”孫嬋喊道。
許成仁乾咽了下,對孫嬋解釋“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女兒呢?對,相比於女兒我更喜歡兒子,可藝萱終歸是我女兒啊!再說了,我平時在外麵這麼忙,哪有時間乾這些?平時回家,也都在你眼皮底下的呀!”
“鬼知道是不是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做的,都彆說了,離婚吧,下午就去離婚,你既然不待見藝萱,那我們娘倆走!總可以了?”
孫嬋不講理的道。
“孫嬋!你這是什麼話!就因為這莫須有的事情你就要跟我離婚?證據呢?我害藝萱的證據呢!”許成仁喊道。
“證據?你問問你自己這些年到底有沒有將藝萱當成女兒來疼?”孫嬋歇斯底裡的喊道。
“我看你不是因為這個想跟我離婚吧!”許成仁突然眼神冷了下來。
“你說什麼?”孫嬋擰眉。
“你自己心裡清楚!”許成仁冷哼道。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馬上給我滾!明天就離婚!”孫嬋罵道。
讓人意外的是,許成仁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沉著臉直接走了!
孫嬋在哭,而白豔麗在邊上安慰。
我目光卻是陰晴不定。
“陳年,你有辦法幫藝萱驅邪嗎?”白豔麗問道我。
“暫時沒有,我先出去一趟。”我很誠實的回道。
要想幫助小女孩恢複正常的話,必須得知道為什麼她的第二人格主導靈魂,這裡頭兩個關鍵點,一個是孫嬋的婆婆,一個就是床底下的紙錢遺照。
可目前,我找不到孫嬋婆婆的靈魂,也不清楚床底下的紙錢遺照是有什麼用途。
“你去哪?”白豔麗疑惑道。
“去找個人。”
說完之後,我急忙走出孫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