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都市,鹿丸和夥伴們回憶起小時候教育年幼的與太關於擅自穿越社區的危險。】
“沒人注意到我,除了一個很獨特的男孩。”
“誰啊?”
鹿丸聳肩“我有種直覺……”
丁次附和“我也有同感……”
井野想了想“小時候說起古怪的孩子,或許是指……”
櫻好奇“哎呀,是誰呢?”
鳴人深思熟慮“很獨特的男孩?我怎麼沒印象……難道是牙?他經常帶著寵物狗上學!”
牙反駁“怎麼可能!我很正常好嗎!”
“不不不,不是牙,誌乃顯然更獨特些,每天帶一堆昆蟲到學校!”
誌乃苦笑“偏偏你這樣說,鳴人,因為你更……”
“大家都午餐時,隻有那個男孩獨自在操場的單杠上看那個有人臉的壁畫。”
“是鳴人!”
畫麵切換,五六歲的鳴人坐在單杠旁,注視著火影石碑。
鳴人滿臉困惑“????”
“我哪獨特了啊我說!!”
波風水門看著影像中瘦弱的小鳴人,心痛不已。
“鳴人,你應該好好吃飯。”
接著他感到內疚,因為錄像中,其他小學生的午餐都是父母準備的,而鳴人沒有,隻好獨自坐著。
看著兒子餓著肚子盯著石碑上的臉,波風水門自責自己作為火影做得不夠,更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鳴人,”波風水門說,“真的很想見你一麵。”
連身為影級忍者的他,也向天祈禱,希望能複活,哪怕是以穢土轉生的形式。
想彌補鳴人,想體驗一次當父親的感覺,也讓鳴人感受父愛的溫暖。
他由衷地感激並羨慕伊魯卡這個男人。
“對,確實有這麼個人,”井野那時認識鳴人,“他總是一個人,看起來有點生氣,讓人不敢接近!”
小櫻安慰“還好吧?他看我時總笑呢?”
“可能隻對你吧?”井野揣測,“他喜歡你?”
小櫻頭疼“又來了,可怕的公開討論。”
影像中小櫻也有同感,聽到漩渦鳴人喜歡她,連忙後退,表示拒絕。
鳴人失望“小櫻……”
波風水門看著兒子不受待見的樣子,隻能尷尬而禮貌地微笑。
畫麵證明每次的公開討論都不會遺漏任何一個可能的對象。
同期的男生議論“佐助總是酷酷的,身邊卻圍滿各種女孩,像花朵吸引蝴蝶。”
“我們班的班花嘛,有吸引力是正常的。”
佐助剛走遠,差點絆倒。
天天理智地吐槽“話說,我們班花是寧次吧,寧次?”
寧次苦笑“饒了我吧。”
其他人相繼附和
“啊,我們班花是旗木卡卡西。”
又一個差點摔倒。
“哼!那個大麻煩!”某個躲在神秘空間的男人十分不悅。
“我們班花啊……”
“宇智波鼬吧?那時超級受歡迎,男女粉絲都有!他走在前麵,一群男生甘願當他小弟,挺帥的,嗬嗬嗬。”
鼬無奈“………………”求放過,謝謝。
宇智波止水忍不住笑了。
“我們班花……噗!”有人邊說邊笑。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問“誰啊?”
“波風水門。”
“波風水門?”那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那人忍住笑意“四代火影大人。”
“噗—————!!!”
水門又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
“哼!”一個年長些,已退休的忍者說“我們那屆可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呢!”
“……”這話題讓人難以接下去。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猿飛日斬打破沉默“話說我們班花是……?”
轉寢小春“彆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水戶門炎“沒錯,專心看錄像吧。”
千手扉間疑惑“他們在說什麼謎語?”
隨後,與太消失了,不合群的漩渦鳴人成了最大嫌疑人。
孤獨的鳴人突然被四五個孩子包圍,他們指責的眼神讓小鳴人感到委屈和無助“乾嘛啊?”
“把與太還回來!”
鳴人辯解“不認識這小子!”他指著昏迷的孩子,真的沒有任何記憶。
“如果真認識,我們不可能全沒印象,可能是後來發生的事吧。”鹿丸分析。
影像中受到排擠的鳴人不滿地哼了一聲。
影像中,一貫膽小的春野櫻這次很果斷地拉起鳴人,看到他裝傻的模樣,直接將他從單杠上拉下來,拖向與太的住處。
“喂,小姑娘,你這樣算欺負同學知道嗎?”一位阿姨看不下去,對小櫻抱怨。
小櫻不好意思地揮手“那時誤會鳴人了。”
實際上,整個村子都誤會了鳴人。
如果沒有這些影像,他們可能會再誤解三四年,甚至直到第四次忍界大戰後才會意識到鳴人的真實身份。
小櫻可能生氣了,把鳴人帶到與太的住處,不分青紅皂白地質問他把與太藏在哪裡,甚至懷疑鳴人向彆人透露了與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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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的敵意目光,讓鳴人藍色的眼眸中仿佛映照出那些惡意孤立他的村民們。
“鳴人……”
“與太到底是誰?”影像中四五歲的鳴人低下了頭,“為什麼你們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
“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