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神跑著軍隊或是光複縣亂殺一通怎麼辦?
不過他說“守好這片死地”是什麼意思?
雷澤生機勃勃到連蚊子都膘肥體壯啊!
和死地基本沾不上邊。
又是一個不穩定因素啊……
鎮魔塔到手已經很久,但其實還有不少不穩定因素。
比如雷澤的老頭,比如每座塔裡都有的兵主之骨,比如深埋在火土底下的巨物……
兵主的威脅暫時解除,甚至還借此打造了一隻戰鬥力很強的黃泉鬼童,不對,升級成黃泉騎士了……
火土的巨物也需要解決了。
就算不能解決,也得看看,落個心安。
意念一動,來到了火土上空。
隻是龐大的血池在火土上,就像在盆裡塞了圈香腸,幾乎將這裡占滿。
血池在火土隻是暫存,等石船發育足夠大,還得挪窩。
想到這裡,才發現石船的碎片還沒裝上去呢!
“馗寶,馗寶!”
“咋了?”
“石船的碎片裝上過,可以把血池移植進去了麼?”
“不知道哇!”鐘馗說著,但聽那亢奮的語氣,似乎在搓手,很興奮的樣子:“青寶要裝上那塊碎片了麼?能不能讓本寶來?!”
“肯定可以。”
一個意念,來到了穢土一角,石船靜靜躺著,外麵看去,隻是一個普通的百米大的石棺。
嗯……
百米可能有點點稱不上“普通”了。
小千突然出聲:“主人,沿海地方,船支下海,會將一壇酒敲碎在船上,以求平安,敲酒壇的人,會由姑娘擔任。”
“啊?”
講道理,陳青以前的神鬼觀,可以兩句概括:
左眼跳=哈哈,福要到了!
右眼跳=去他媽的封建迷信!
但如今,這些隨手就能講究的事就講究一下唄,就當討個彩頭。
陳青笑道:“好好好,敲十壇也行啊!”
說罷又問:“你來?”
“嗯……”小千嫣然一笑:“奴婢覺得,羅羅紅或許更合適。”
陳青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詫異看向小千。
“主人,您看呐,於私,羅羅紅待您不薄,於您有恩,是要報答的呀~”
“於公,羅羅紅身上藏著阿修羅神的秘密,不論何時,都不能放走,終究是我們的一員。”
“您雖說一直在忙,但總是冷落她也不好,石船茲事體大,讓她來敲壇,也體現了她在您心裡的地位啊~”
陳青默默看著小千,笑了,“好!聽你的!”
說著,一步來到了羅羅紅麵前。
她沉默著,雙眼發直,默默坐在地上。
看有人來,手一顫,下意識要看陳青,又生生忍住,背對著陳青:“你來做什麼?”
“石船……嗯,對我很重要,人族有個傳統,新船下水,要請一個姑娘將壇敲碎,以佑平安。我想請你做這個人。”
羅羅紅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兩顆眼淚啪答滴落,頭埋在龐大的雙臂中,語音裡儘是苦澀:“我……我這模樣,算是哪門子的姑娘呢……”
“我算是哪門子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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