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秘密的製作技巧啊”
莊老表示了然地點點頭，“我以前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折騰一些獨門小技巧，然後再取上一個響亮的名字，這樣每天進實驗室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好靚仔。你這個小技巧有名字嗎？”
果然是人老成精啊，變著花樣來套我話江一帆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麵上卻是十分鄭重地點頭，胡謅道“有，我管它叫‘閃電五連鞭’。”
“這名字很威風啊！”
莊老故作驚歎地豎了個大拇指，然後隨後拿起一根試管，手腕快速地甩動幾下“是這樣很快地甩嗎？”
“不，是有特殊發力技巧的，講究的是接、化、發。”
江一帆眼角一抽，直接順著他的套話往下走，當場打了一套馬師傅網絡真傳的‘閃電五連鞭’
‘叮鈴鈴——’
之後兩人又胡說八道地聊了幾句後，桌上擺放的一個小鬨鐘響了起來。
“既然谘詢時間已經結束，那晚輩就率先告退，感謝先生的指導。”
聽到鈴聲的江一帆，在愣了一下後，便站起身告辭。
“無妨。”
莊老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而在江一帆離開後，沈詔那邊也已經測完了‘融合萬能藥引之後的提神劑’的藥效評分，並將結果打成紙質版，恭恭敬敬地雙手遞到莊老手上。
“嘶”
雖然莊老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當看到單子上寫著的‘藥效提升1467’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這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怎麼把兩管藥劑的藥效都提升了這麼多。”
莊老伸手撓著發麻的頭皮，“幫他處理藥材的時候，也沒見到有什麼很特殊的地方啊”
忽然，他的手頓住了，並且眉頭緊蹙。
因為他在想，兩種性質和用途截然不同的藥劑，江一帆都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將藥效提升這麼多。
該不會
那個所謂的小技巧，對其他藥劑也有提升效果吧？
嘶——
這可就太恐怖了，不敢想不敢想感覺內心的‘藥劑製作體係’受到劇烈衝擊的莊老，忍不住將雙手在自己那皺紋深壑的臉上一陣用力揉搓。
“老師，他剛才不是有說那個技巧叫什麼‘閃電五連鞭’嗎？”
沈詔開口提醒道。
雖然他在重新調試測效儀的時候，是全程背對著兩人，沒有看到江一帆現場打‘閃電五連鞭’的畫麵。
但二者的對話，卻是一個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
莊老沒有說話，而是像看傻子般的看著他。
“怎麼了老師？”
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的沈詔，不安地問道。
“他胡扯的那些鬼話，你真信了啊？”
莊老無奈地扶額，內心不禁感慨自己當初怎麼收了這麼個徒弟。
先前因為沒肚量，在測效儀上耍小心眼也就算了。
現在
居然還有點傻。
但轉念一想，他又發現不對。
自己當時就是圖這小子機靈，才會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學習，並且之前辦事也都挺牢靠的。
所以變傻這問題
似乎是最近才突發的？
“但有時候最荒唐的，不也往往才是真理嗎？”
儘管沈詔自知失言，可為了挽回在老師心中的形象，還是嘴硬地說道。
“說是這麼說”
無話反駁的莊老，甚至還覺得沈詔的這句話越想越有道理。
於是沉吟了一會兒後，他問“對了，剛才我們在洗手間聽到的音樂叫什麼來著？”
嗯，果然傻瓜是會傳染的
谘詢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