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劉子烈揮師奪南陽!曹孟德怒斬馬騰!!_扭轉乾坤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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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劉子烈揮師奪南陽!曹孟德怒斬馬騰!!(2 / 2)

“襄樊已定,這周遭郡縣的郡守、縣令但凡不曾糊塗,都知道該怎麼做。”一旁的鳳雛,愜意的灌了一口酒。

這一路上他與魏延招降各郡,那些郡守、縣令知道他是劉武的老師後,各種美酒幾乎送了他幾十車。

龐統有些感慨:“而今荊北已儘入子烈彀中,這等功業可是連當初的劉景升也不曾有過,不……”

“子烈遠勝於劉景升,劉景升當初既沒有徹底拿回南陽,更不曾占下過合肥。”

劉表當初雖說是荊州之主,但本屬於荊州的南陽,他也隻不過是占下了部分而已,至於荊州以外的領土,他更是有心無力。

如何能與如今的劉武相提並論?

龐統忽然一陣恍惚……

主案之後,那張年輕平靜的麵孔,和當初那個親自送自己入耒陽縣為令的年輕麵容,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龐士元卻感覺恍若隔世,

縱然他是鳳雛,

縱然他自信眼光高絕,

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自己認下的這個好徒兒居然有一天能走到這個地步。

取荊北,下南陽,叩開中原門戶!

這就是自己的徒弟,這就是自己輔佐的主公!

老師水鏡先生曾讚諸葛孔明,乃“興周八百年之薑子牙,旺漢四百年之張子房”。

可如今看來,

恐怕自己要搶在孔明前頭,實現薑子牙與張子房的功績了。

“老師……”劉武平淡的聲音,將龐統從遐想中拉回了現實:“我軍眼下,情況如何?”

自伐襄樊以來,

劉武麾下勢力不斷膨脹,幾乎一天一個樣,領土極劇增加,降卒越來越多,即便是劉武,對眼下自己的家底也未必能說出個具體情況。

龐統笑了:“好教主公得知……”

“如今我等已儘收章陵、襄陽、南陽治下所有郡縣!”

“主公麾下本有八萬人馬,又擇襄樊、徐晃降卒精銳,編入軍中,合計十四萬大軍!”

“自今日起,主公已全據荊州!!”

……

許昌,丞相府。

庭院中,

一眾郎中大夫,愁眉苦臉的聚在一處:

“丞相的頭風病又犯了……”

“風走肺,則為涕,走脾,則為涎,丞相這是得了風涎之疾。”

“風涎病灶,乃在腦中,除非扁鵲在世,不然以我等之能,實是治不得丞相。”

“曹丞相的同鄉,譙縣華佗乃當世神醫,或許能治丞相之疾,奈何此人四處雲遊行醫,蹤跡難尋呐。”

“也不知今日是誰又惹的曹丞相舊疾複發……”

相府寢房內,

曹孟德正仰麵躺在榻上,額頭頂著白色巾帛,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呻吟之聲中不時還夾雜著某個人名。

“劉子烈!”縱然頭疼欲裂,曹操想起劉武,依舊恨的咬牙切齒。

漢水決堤,把樊城給淹了?!!

自曹孟德占下襄樊以來,漢水決堤的事確乎發生過不少次,但哪次也不至於把樊城給淹了。

這劉子烈剛帶著荊州水師,殺奔漢水,結果沒多久漢水就決堤淹了樊城?

此事若與劉子烈沒有古怪,他曹孟德無論如何也不信!

樊城被淹,

劉子烈手上又握有荊州水師,曹仁、於禁他們……

“嘶!~痛殺我也!”想到這些,曹操隻覺得頭疼更甚。

一旁的仆從急忙端著蜜水上前,小心喂給曹操,甘甜之味略略解去了曹孟德的幾分痛楚。

“丞相……”榻旁的程昱略略遲疑,還是開了口:“眼下丞相頭風雖急,但襄樊之事更急。”

“如今漢水決堤,劉子烈的荊州水師就在漢江上,他絕不會無動於衷。”

“樊城自身難保,襄陽獨木難支,縱然有徐公明兩萬援軍支援,但樊城已成一片澤國,北軍不擅水戰,隻怕……”

“臣下以為,為保襄樊萬無一失,還是當繼續增兵襄樊為要。”

增兵襄樊?

榻上的曹孟德一聲苦笑:“仲德,如今孤麾下重兵鎮守四方,自於禁那三萬兵撥往襄樊之後,孤家能直接調遣的兵馬便所剩無幾。”

“就連前番支援襄樊的軍隊,孤也隻能先調宛城徐晃的兵馬……”

“如今許昌,已然隻剩兩萬守軍!再不能動了。”

許昌隻剩兩萬守軍了?

程昱呆在了那裡,他雖然掛著奮武將軍的名號,但軍中之事向來是曹操與曹氏心腹將領商議,極少交於謀臣之手。

直到此時,程昱才知道許昌軍事力量的現狀。

一時間,程昱也有些措手不及:“若如此,如此……襄樊之圍,難道我能隻能束手旁觀麼?”

束手旁觀!

這四個字,狠狠的砸在曹操心頭。

襄樊若陷,劉子烈那豎子必然要攻南陽,取宛城。

宛城乃許昌西麵門戶,若為劉子烈所奪,必然天下震動,中原危急!

曹孟德後悔了,

當初自己不過是拒絕了劉武提一萬兵北上,這混賬就在襄樊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早知如此,自己當時不如一口答應他算了……

“唉~”曹丞相一聲歎息,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

無論如何,襄樊不能丟!

曹操猛地一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仲德!以天子名義擬令……”

“喏!”程昱抓過一卷空白竹簡,手中狼毫飽蘸墨汁。

曹孟德聲音低沉:“樊城為逆賊所困,著令朝廷治下各州刺史、州牧,領兵!”

“救援樊城!”

讓天下刺史、州牧領兵救援樊城?!

唰!~

程昱霍然抬頭,幾乎不敢置信的望向榻上那道虛弱的身影。

此令一旦發出去,豈不是讓世人猜測許昌虛弱嗎?

最重要的是,這幫人召集起來容易,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起什麼其他心思?

“丞相,這……”

“無礙。”曹操似乎知道程昱想說什麼,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當今天下英雄,唯孤與那劉大耳,再有……便是劉子烈,其他碌碌無為之輩,不足掛齒。”

“他們翻不起什麼大浪。”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許褚的身影闖了進來。

“丞相!”許褚半張臉上滿是凝重:“馬騰府上細作密報,馬騰得知了襄樊消息……”

“他要跑!”

……

“駕!駕!”

數騎身影,縱馬衝出了許昌。

為首一名老將,極為雄壯魁梧,正是前將軍,衛尉,馬超之父,馬騰馬壽成。

馬騰本與韓遂割據涼州稱雄,後來奉天子詔入朝,結果這一入朝便被困在了許昌,名為入朝為官,實為軟禁。

他無時無刻不想再返涼州,奈何始終尋不得機會。

如今,

機會終於來了!

他得了消息,漢水決堤,淹了樊城,可偏偏荊州牧劉子早已領著荊州水師,盤桓於漢水之上。

襄樊危急,曹操又派不出兵,眼下正是那曹賊焦頭爛額之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曹孟德!”馬騰緊咬後槽牙,想到自己堂堂伏波將軍馬援之後,竟被曹操如同囚犯一般無故軟禁在許昌,他心頭的怒火便再也壓製不住。

待此番回了涼州,定要讓那曹孟德好看。

“駕!”馬騰狠狠揮鞭:“快些走!莫要讓那曹賊追上來!”

“壽成兄,哪裡去?!”一道冷森森的聲音,驟然在前方響起。

這聲音是……

馬騰心頭猛地一緊,下意識的勒馬。

唏律律~

前方約有數百騎攔住了馬騰去路。

為首之人,正是頭風未愈的曹孟德。

噠噠噠!~

曹操臉色陰沉,在許褚的護衛下,緩緩策馬前行:“壽成兄,為何不告而彆?”

曹孟德氣勢懾人,馬騰心下慌亂,下意識的辯解:“騰非是要離許昌……”

“那你為何倉惶出城?!!”曹操一聲高喝,怒氣勃發。

馬騰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解釋:“我這,我是……”

自馬騰奉詔入朝之後,想他曹孟德為了安撫這馬壽成,堪稱是噓寒問暖,事無巨細,事事關照。

可現在剛得到襄樊出事的消息,他居然就毫不猶豫的要偷摸離開許昌,這老賊在涼州待久了,果然養了一身羌夷作派!

曹操頭風發作,本就煩悶,此刻望著被自己抓了個正著的馬騰,他忽然又想起了當初衣帶詔之事。

那衣帶詔,本就是劉武在暗中牽頭,這馬騰也在上麵簽了名……

劉子烈,馬騰……

想到劉武,

想到襄樊,

想到馬騰因劉子烈的緣故要跑……

曹孟德瞬時怒不可遏,指著馬騰鼻子大罵:“劉子烈那小兒欺我,你這老匹夫也敢視孤為無物麼?”

“老羌賊!當初劉備劉武父子牽頭衣帶詔,你在上麵簽名,孤也不曾計較,既如此你就該縮起腦袋,老老實實苟活,焉敢再起不臣之心?!!”

馬騰本是伏波將軍馬援之後,因祖上敗落,不得已流落涼州,與羌人為伍。

他這一生最渴望的就是恢複祖上榮光,最憤恨的就是彆人拿羌人對他含沙射影。

曹操一口一個老匹夫,一口一個老羌賊,徹底激怒了馬騰。

他憤然怒罵回去:“我乃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世代公卿,你這閹宦子怎敢辱國家功臣血裔?!”

“曹賊!你食漢家俸祿,卻行漢賊之舉!欺君罔上,威逼群臣!”

“老夫此番回轉涼州,定要儘起涼州鐵騎,將你這閹宦子千刀萬剮!萬剮千刀!!”

閹宦子!

咯吱~

這三個字,瞬間讓曹操捏緊了雙拳,他陰沉沉的看向身側許褚。

許褚一聲怒厚,舌綻春雷:“老匹夫!”

嗚!~

火雲刀橫斬,尖銳破空之聲大作。

噗嗤!~

寒芒乍現,鮮血飆射。

馬騰碩大蒼頭,與身體分為兩截,轟然墜落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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