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硬撐著一口氣,心臟裸露在外頑強的跳動著,努力讓血肉再生。
但是張風已經站到了他的麵兼“不,不要殺我!”刺客害怕,驚恐的大叫。
“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從不留活口。”張風一腳踏在刺客的心臟上,將跳動的心臟踩的粉碎。
“還剩三個,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殺我。”張風聲音寒冷,像從九幽地獄而來的追魂音。
狐尾狂舞,已經將這一片天地全部籠罩起來,就算是觀戰者們此刻在外圍看著都找不到任何生存的機會。
被困在中央的三名刺客此刻心中也在焦急起來。
失去虛空行走,他們更逃不掉。
“張風,你真的要趕儘殺絕嗎?”一名刺客陰聲尖叫。
張風寒聲道“你是刺客,你有你的任務。我和雷友也有一筆交易,所以在到達軍營之前,任何擋路者我一個不留。”
“那我們退走。
”刺客示弱,在此刻要是還強硬著,他們活的幾率並不大。
雖然這樣對他們的聲譽有損,但和命相比,這又算得了什麼?
“晚了。”張風道“我從來不給任何敵人第二次機會。在我問你們是退走還是上來之時,你們就應該放棄任務。”
“張風,你真的這麼冷血,一點餘地也不留嗎?”一名刺客咬牙問著,聽張風的語氣就知道這人真的想趕儘殺絕。
“我從不給敵人第二次機會。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張風的攻擊沒有停止,這片大地都已經翻了過來。
無數深穀縱橫交錯如犬牙,將這片大地和城市仿佛分割開來。你就像行走在懸崖峭壁間的立腳處,每一步都有可能把自己陷進去。在這樣的地方逃生,比掉進沼澤泥潭中還要困難。
就算他們逃一百多米的距離也根本逃不出張風的攻擊範圍就會顯形。
此刻,張風的無情讓最後三名刺客絕望,一人尖叫道“張風,你這是逼我們同歸於儘。”
“哈哈同歸於儘?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張風冷笑,對於這三人的威脅不屑。
憑他們這三個人,要是能逼著同歸於儘,那他的不滅殘卷和複活寶石都是白留著了。
“拚了!”一人大叫,絕望的出現在張風身側。他的手中握著一枚金色手雷,手雷的撞針已經拿掉。
這人雙眼血紅,像一某瘋狂的野獸撲向張風。
轟,手雷炸開金色彈片穿過鎧甲割裂著他的血肉。
更多的彈片像一道道箭矢刺進張風的身體內。
張風的全身肌肉收縮將這些彈片全部夾在血肉之中,毀滅的力量運轉將彈片上的神血吸收、轉化。
“不。”當刺客看到張風竟然還身體都沒有炸碎之時,絕望的叫了起來。
“你的命死也是要死,彆浪費了。”張風一個踏步向前,一拳轟擊在刺客的身上,緊接著九尾連擊將刺客拍成大片的血泥。
這些刺客的戰力雖然不如他,但是還沒有達到三倍差距,也是可以被他的血祭吸收部分屬性。
“張風。”一人厲叫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張風的身邊,利刃已經切進了張風的脖子中。而他的另隻手上同樣握著一枚金色手雷向著張風的後背按去。
雙重致命攻擊,這名刺客也在拚命。
轟!
手雷炸響。
近距離的爆炸將張風的胸膛炸出海碗大的窟窿來。
而冉客的一條手臂也同樣被彈片絞碎。
刺客以為拚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掉了張風一條命。但是他不甘的發現張風胸口的窟窿在一瞬間竟然連心臟帶血肉全部再生。
“為,為什麼金這樣!”刺客絕望了。看著回身扣住他脖子的張風,如見魔神。
“砰!”
張風雙掌用力,將此人的頭顱震碎。
“張風,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最後一名刺客的虛空行走時間也到了,他離張風隻有不到十米距離。
“這樣的話我聽的太多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張風冷笑,一步步走向刺客。
他的腳步像摧命的戰鼓,敲擊在刺客的心臟。
“張風,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刺客一手握著匕首絕望的問著。
“沒有。”
“那就死吧。”刺客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拚儘全力向著張風刺了過來。
失去戰意,沒有鬥誌,刺客的這一擊對張風根本無效。
張風背後的九條狐尾齊動,將刺客拍進地麵裡。
十幾名刺客,一地的鮮血。
這些朕手可以讓任何高手頭痛的刺客死的沒有一絲作用,甚至是連一點風浪都沒有掀起來。
留下一地的指環,被擬化人全部收了起來。
這一戰讓四周鴉雀無聲,對這個最初看起來無害的年輕人有了更深了解。
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是個瘋子!
十幾名頂尖刺客被他逼的求饒都沒有活下來,太凶殘了。
“一半的路了,不知道下邊的會有什麼?”雷友抬頭看著遠處。
“我隻完成我的任務,剩下的和我無關。”張風看向遠方,那個放冷槍的不止金放冷槍,他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