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霞見狀麵色陰沉,顯然穀饒順這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管他了,我們自己吃。”
吃過晚飯,穀楓自告奮勇洗碗,鄭海霞卻拒絕了,“你洗個碗洗半天,還不如我自己來!”
穀楓平常哪洗過碗,洗的慢很正常,鄭海霞十分嫌棄,就自己洗了。
再說了,這些活她也乾習慣了,不乾的話有點不自在。
穀楓感歎回到了家裡,就跟豬回到了豬圈一樣,不用想彆的,舒舒服服的吃喝拉撒睡就是了。
不過,他心裡隱隱還是有點心疼老媽的,都這樣幾十年了,虧的老媽撐得下去。
洗碗的話,穀楓想到了買個洗碗機吧,以後就不用洗碗了。
鄭海霞那雙手粗糙的很,不像穀楓的白白嫩嫩。
乾粗活的人手不會那麼細嫩,細嫩的手不管乾什麼都容易被磨傷皮膚,起泡都是正常現象。
第二天穀楓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不知道怎麼的,在家裡睡,好像魚回到了水裡,容易睡的昏沉。
不像在學校似的,有什麼動靜就醒了。
買給鄭海霞的滋補品和圍巾,在昨晚就給了鄭海霞。
鄭海霞嘴上嘀咕著亂花錢,但眼角的皺紋可都擠到了一起,然後樂嗬嗬的把圍巾試戴了下,穀楓還給她拍了照。
“以後不要亂花錢了!”鄭海霞見穀楓還給穀饒順買了皮帶,給弟弟妹妹都買了禮物,這麼多東西再不濟她覺得也要幾百塊。
穀楓在打工她也是知道的,隻是常常說不要舍本逐末,雖然她說不出這個詞語,但意思是相同的。
幸好沒有問價錢,也幸好鄭海霞從來不了解這些品牌,不然穀楓還有點難解釋路易威登的女士圍巾和皮帶要多少錢……
要真是問了,穀楓也早就想好了托辭,不問倒是省事了。
而穀楓在上高中的妹妹和在上初中的弟弟還沒放假回來,上的寄宿製的學校,學校有點遠,走讀的話鄭海霞擔心會有危險,儘管此時的治安已經很好了。
再說了寄宿在學校,鄭海霞也省事,有時候旺季忙到腳不沾地,哪還有時間去管穀楓弟弟妹妹的學習和生活。
倒不如寄宿在學校好了,除了放假基本都在學校。
穀饒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的,估計是淩晨的時候,穀楓大概聽到了點動靜,隻是睡的迷糊,沒有起床。
穀楓刷牙洗臉後,發現桌子上飯菜都涼了,熱了熱以後吃了三大碗。
去到店裡,經過早市的洗禮,店裡的水果賣的七七八八,都沒剩下多少了。
剩下的都是賣相不好的、有點小問題的水果,買水果誰也不願意買差的回去。
這些剩下的水果,常常都進了穀楓他們的肚子裡,不乾不淨吃了沒病,但吃撐了還是有點難受的。
“媽,爸。”穀楓叫道,叫後麵這個字眼穀楓有點不情願,不過作為人子還是要把功夫做足。
鄭海霞招呼穀楓喝了杯熱水,“飯吃了沒有?”
“吃了。”
穀饒順則在一旁訕訕的吃著橘子,很有可能是遭到了鄭海霞的訓斥,否則這個點可能混跡在了麻將館。
也有可能是因為孩子回來了,不好在麻將館繼續混下去,父親的形象還是要的啊。
雖然他的形象早就跌到穀底。
……
等會兒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