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侯,您怎麼來了?”
“莫聽姐姐胡說,我隻是無意間念過您的名字,定是她想岔了。”
娜紮按捺住迫切的心情,端著架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陳慶差點笑出聲。
你天天琢磨著爆我的金幣,還擱那兒裝白蓮花?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本侯就不打攪你們姐妹二人了。”
“兩位早些安睡,告辭。”
說罷,他就準備轉身離去。
“回來!”
房中的娜紮立刻火冒三丈,情不自禁地高喝“雷侯,你難道忘了先前的許諾?”
“或者是打算做那負心薄幸之輩,翻臉不認人了嗎?”
陳慶麵色疑惑“什麼許諾?什麼吃乾抹淨?本侯怎麼不明白?”
娜紮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忍著怒火打開房門。
她雙目灼灼,厲聲道“那日在這裡,你……”
陳慶及時的豎起手掌“那日是那日,不是今日,明白嗎?”
娜紮險些被氣笑了。
好一個恬不知恥的大秦雷侯!
“哼,你想走,我也懶得留你。”
“天底下的男人千千萬萬,你頂天了算個中人之姿,入不得本姑娘的法眼。”
熱巴焦急地跺腳“夠了!你在胡說什麼!”
“不得對家主無禮。”
陳慶按下她的手臂“令妹說得也沒錯。”
“本侯確實是中人之姿,難登大雅之堂。”
“往後娜紮姑娘想要再覓良緣,切記不要放低眼光。”
“畢竟你的前任可是侯爵之尊,執掌皇家內務府,過手的錢財數以千萬貫計,麾下人馬近百萬。”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娜紮姑娘總不能走下坡路吧?”
娜紮高傲地昂起頭“你把心放回肚子裡,絕不會比你差了。”
熱巴臉色冷肅,衝過去手臂抬起又放下。
“妹妹,你清醒點。”
“天底下比家主強的男兒屈指可數,秦國的皇宮你我又不是沒去過。”
娜紮的表情凝滯了一刹那,許多不好的記憶在腦海中泛起。
那時候她們以舞姬的身份剛被賣到秦國,太子扶蘇連正眼都沒瞧她們。
至於秦國的皇帝,更是見都沒見到。
“家主,我去取些酒水果品來,讓妹妹先招待您。”
事到如今,熱巴隻能退而求其次。
但願陳慶會像上次,花言巧語哄著妹妹。
哪怕就這樣騙她一輩子也好。
片刻後,熱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陳慶和娜紮兩個大眼瞪小眼。
“怎麼,不請本侯進去坐坐?”
“隻怕你不光是想坐坐吧?”
“對,我還想做做。”
陳慶嘴角勾起,目光充滿挑釁的盯著對方。
娜紮怒視著他“癡心妄想!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惡當?”
陳慶大膽地勾起她的下巴,被打掉一次就重複一次,首到對方不再拒絕為止。
“不知你聽聞過秦國的一則寓言沒有?”
“一把銅鎖,隻要時常用金鑰匙打開,天長日久,銅鎖也會變得金光燦燦。”
“時間再久些,雙方就交融在一起,再難分彼此。”
娜紮氣極反笑“你把我當成銅鎖,而你卻自稱金鑰匙?”
陳慶麵不改色地點頭“從當下來看,確實如此,沒錯吧?”
“能從我身上刮下多少金粉來,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娜紮望著他色與魂授的樣子,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厭惡。
可她轉念一想,美色不就是自己最強的武器嗎?
陳慶不過是疏離日久,才漸漸脫離了她的掌控。
若是與他日夜相伴,他怎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哼,姐姐叫你進來,還站在外麵乾什麼。”
娜紮扭著楚楚動人的腰肢,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
陳慶不禁莞爾一笑。
你當我是內務府的民夫啊,老二一起立,首接翻身當家做主。
陳慶進了屋後,回身西下掃視一圈後,麻利地關上了房門。
先把洋車蹬夠了再說,早晚有你哭著喊著求我寵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