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肝膽科的主任,笑嗬嗬的湊在一起對張凡熱情不已的說著話。
“嗬嗬,我不喜歡鳥市這個城市,汙染太大,我是不會來這個城市。怎麼樣,今天的手術怎麼說了!”
張凡直接把話題給扯遠了,說實話,就算張凡對這個醫院有想法,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何況他一點想法都沒有呢。
沒想法就清清楚楚的給他們這些人說明白。
“哎,還是張院看的遠會享受啊,鳥市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汙染太嚴重,一到冬天,哪個霧霾就如同一個蓋子一樣蓋在鳥市上空。呼吸都不順暢”
張凡不願意來,他們也就不再多說,至於他們有沒想法,也不是張凡操心的。真正讓張凡操心的就是手術而已。
幾個主任走了沒多久,病號的家屬就找上門來。估計是肝膽的幾個主任安排好的。
“張醫生,我給您道歉了,我父親年紀大了,有些糊塗,他……”
“彆,千萬彆。這個做手術原本就是自願的。沒有誰對誰錯,而且我給你說,這種手術,都不用來附屬醫院。
一般的二甲醫院就能做,你們真的沒必要……”人家態度相當的客氣,張凡也沒想著對人家發火。
話還沒說完,這個家屬直接就說道:“這次真的是我們的不對。家裡老人年紀大了,還是專家做手術讓我們放心一點。
我聽肝膽科的李主任說您的女友來這邊農科院找一些材料!我家老公就是農科院的,今天早晨他就在單位等著呢。
您要是原諒我們,就讓我們給您幫點小忙,真的,我知道我們不對,請您千萬彆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糊塗置氣。
您的醫德,您的情操,在茶素,在鳥市都是出了名的,這邊的主任,誰不誇您。這次請您千萬千萬要給我父親做手術。”
嗨!幾句話說的張凡都沒辦法張嘴了。
薛飛一看張凡都接不上話了,想站出來說話,結果被張凡給拉了一把。
“行,我既然答應了,今天就做手術吧。其他的也沒必要。”
張凡想了想,今天這台手術,還真的要做,不然好像自己不領幾個主任情一樣。
手術室,當手術車把老頭推進來的時候,還沒打麻藥呢,老頭就如同被麻翻了一樣,閉著眼睛,雙手捂著下麵,也不說話。
“嗬嗬,老人家,現在要給你消毒了。你把手拿開!”薛飛話說的客氣,但表情卻是相當的不好看,也就張凡了,不然他絕對不會這麼客氣。
老頭拿開雙手,就看到雙腿之間原本應該鬆鬆垮垮的變成了一麵是實心的鉛球一樣,還不停的往下墜,雙手離開後,袋袋慢慢的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透亮。
張凡走上前,輕輕的用手一托,精索通道直接就如同人在吃粉條一樣,咕嚕一下把腸子給吸了進去。
可這個吸力估計不太夠。吸進去了一半,然後就如同一個醉漢的黃膿鼻涕一樣,慢慢的又滑動了下來。
肉眼可見的雙腿之間立馬又變成了一個一邊大一邊小,好似被人咬了一口的獅子頭。
“難複型的!”張凡對著薛飛說了一句後,又問老頭,“老爺子,什麼感覺。疼不疼?”
張凡一手托著袋袋,輕輕的如同顛乒乓球一樣,輕輕的朝上抖動著實心的袋袋。
老頭終於忍不住了,睜開眼睛。撅著嘴:“就是抖快了,好像身體多了一個尿尿的口子一樣!大夫,這手術好做嗎?”
“嗬嗬,手術沒有好做不好做的,不管什麼手術,我們都會儘力去做的。”張凡以為老頭擔心。
結果,老頭搖了搖頭,“你是飛刀的專家,絕對沒什麼問題的。等會做完這個手術,順便把我包皮也給做了吧,我打問清楚了,光做包皮手術不給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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