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樂的都想不起來出實驗室和手術室的了。
一聲呼喊,把自己的團隊也喊來了茶素。
一群心裡憋屈的博士們坐著飛機,從繁華喧鬨的首都戀戀不舍的上了飛機。
尼瑪走的時候,頗有一種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感覺,真的弄的好像是流放三千裡一樣。
當飛機落在茶素機場,看著機場坐落在如同南方植物園中的感覺,潮濕的空氣中散發著樹木花草的香氣,這讓一群吃慣了沙子禿頂科研男們心裡微微放了一點心。
他們覺得西北尼瑪不是沙漠就是戈壁的,沒想到,竟然有一種來到南方的感覺。
然後到了醫院一看,乖乖,這尼瑪是個地區三甲嗎,這麵積都快有三四個鳥籠子大的水木臨床部了。
這大樓一棟棟的,奢侈的尼瑪普外一棟,骨科一棟,兒科一棟,婦科一棟,內科一棟!再看看茶素醫院大門口的招牌,尼瑪中南門口的招牌都沒你們掛的多。
進了醫院,看到比水木都先進的實驗室,比水木都先進的科研條件科研設備。一群人心裡總算放了心。再一看生活區,從幼兒園到食堂。
乖乖,尼瑪當時就有幾個博士心裡想,這要是以後一直生活在這裡多好的感慨了。
等這些人進入了茶素醫院後,張凡派著老陳帶著後勤和總務處的天天人前馬後的跑腿,弄的老蔣頭和老廖頭都不好意思了。
“張院啊,不要這麼客氣,我們就是借用而已,你弄的我們現在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啊。”
“沒事,沒事,這都是應該的。你們沒離開過首都,總覺得首都人民愛科學家,其實我們邊疆更愛科學家,也就是我們攔著,不然天天有人要給你們送吃的喝的錦旗什麼的。”
人已經到茶素了,張凡張嘴就胡扯。他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讓這群科學家對茶素醫院產生依賴感。
一旦出了什麼事情,不需要他們動腦子,下意識的腦海裡出現一個詞,茶素醫院。這就夠了,隻要有了這一點,想跑?門都沒有。
這就和追女孩子一模一樣。
咱們也不說舔不舔了,張凡有個同學,真事。長的吧絕對不能算帥,個子也不高,家裡就是農村的。可人家當年追校花,首先就是擺平校花所有的大小事。
校花有什麼事情,想到的不是父母,首先想到的是張凡的同學。在大家不看好的情況下,畢業五年後兩人奉子成婚。
現在茶素醫院其實就和張凡同學差不多。不然你用什麼留人家,你總不能說我大吧!
“這樣真不行啊,您這樣把我們都弄成了五體不勤的廢物了。”老廖笑著說。
“彆心裡過意不去,沒事的。”張凡一本正經說著。
“你小子,年齡不大,心眼賊多啊。”老蔣頭不客氣的說道。
“嗨,您說對了,年紀不大責任不小,要是二位真心過意不去,幫我個忙行不。”
張凡笑著說。
“你瞅瞅,我就知道,天下啊,沒有白吃的宴席。說吧什麼事情。”老廖笑著說,他也知道,肯定是小事情,張凡不會不顧身份的亂提要求。
比如來吧,來茶素就職吧。
“是這樣,過段時間,不是華國醫療大比武嗎!當然了,這都是你們玩剩下的,我想著邊疆從來沒拿到過好成績,你們要是有功夫閒暇的時候指點指點,這就太好了。
當然了這個可不是說我們安排人解決你們後顧之憂的條件啊,給你們服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榮譽……”
“行了,行了,兒科方麵的我負責了。”老蔣頭讓張凡說都給說心煩了。
“行,骨科和急救方麵我還可以!”老廖頭也是吃人嘴短,笑著點頭認了。
然後普外是盧老頭,兒科蔣老頭,骨科急救老廖頭,病案李存厚。
這尼瑪雖然老師人數少,可說出去都嚇人啊,尼瑪讓院士培訓住院醫,乖乖,不說全華國了,就全球哪家有這個待遇。
“這還不夠,等大家都習慣給茶素乾活以後,你準備一下,我要招生!”
老陳聽張凡這麼一說,都嚇傻了。
“院長,龍頭老大都發話了,您還不死心啊!”
“懂什麼!我這叫溫水煮蛙,那個老頭說我們目前不能弄大學,可沒說不讓我弄培訓班啊。
再說了,我一個醫院自己弄個培訓班,這個連衛生局都管不著,他一天日理萬機的,哪有功夫管我這個,行了,你現在心裡有個數,比如經費了,住宿了,還有教室了,都提前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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