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傷科今年新入職的蔣勤勤也歡快的來了,姑娘當時想進普外,張凡沒看上,有一段時間和張凡不對付,看到張凡鼻子不是鼻子的。
不過姑娘被古力娜紮看上了,進了燒傷科。雖然剛進燒傷科,貢獻不大,可年終獎也發了差不多小十萬,這就讓姑娘在家裡顯擺壞了。現在對張凡也沒什麼意見了。
見到張凡,快樂的如同一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抖動著大白兔來和張凡打著招呼了。
茶素醫院的年夜飯,還是很豐盛的。
除了沒有酒以外,該有的都有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老陳預備的相當不錯。
不過,再怎麼豐盛,還是缺少了一股子家的味道。
華國人不到關鍵時刻不信神,可對於祖宗,對於團圓哪是相當重視的。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晚上七點前,醫院的值班人員終於輪流著吃完了飯。
薛飛是最後一波來吃飯的,張凡每一波都陪著吃一點,不是貪吃,而是為了給大家一種重視。
“今年,我們科室也有好幾個科研項目了。”
薛飛一本正經的和張凡討論。
張凡連點反應都沒給。
“你得給我點支持。不然以後急診中心誰還來啊。現在連傳染科都成了槍手的大饅頭了,我們有飛機的急診中心不能落後吧。”
“隻要不和我要錢,不要說舉雙手歡迎了,我四腳朝天的都能給你鼓掌。”
張凡嗦著魚骨頭。
“上級不是給了一個億嗎?”
“尼瑪,不說我還好,一說我就犯病,一個億任書籍都估計不夠花!敗家娘們!”
張凡能這樣說,薛飛缺不能。如同沒聽到一樣,“給我個幾百萬就行了,我也不要那麼多!”
張凡理都沒理薛飛,“有本事就自己想辦法,沒本事就彆弄。”
兩人還沒聊幾句,急診中心護士長的電話就打來了。
其他科室在過節的時候,就算忙,也是相對的都是老病號,新入的病號,幾乎沒有,而隻有急診中心,越是到節假日,越是給你湊熱鬨。
“薛主任,快來,有個患者休克了,沒有發現外傷,送來的人都是醉漢,問也問不清楚。”
薛飛也顧不上了,放下電話起身就走。
張凡雖然沒薛飛那麼著急,不過也起身走向了急診中心。說實話,現在的急診中心,比以前強大多了,要不是張凡今天是領導責任班,他都不用去。
走到急診中心,一看,一個大胖子躺在平車上,肚子邊上的肉都耷拉在平車邊上,壓的平車感覺在吱扭扭的呻吟。
再一看,胖子的臉色慘白慘白的,真的就如同一個被放了血的年豬一樣。
“血壓測不到!心率120!”護士長一邊給薛飛報告著患者的生命狀態,一邊開通四肢的靜脈通道。
“家屬呢,家屬呢?”
張凡朝外一看,外麵搖搖晃晃站著三個醉漢,雖然沒有躺著的這個這麼胖,可也是噸位不小的。
“幾個菜啊,喝成了這樣。”張凡還嘀咕的時候,薛飛喊了一句,“準備手術,讓泌尿科的快過來協助上手術,患者膀胱破了!”
張凡一聽,心落了下來,不是患者的傷情輕鬆,而是知道今天有得忙了。
原來,三個貨是朋友,也不在家過年,不知道怎麼的就湊在一起了。然後喝酒,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麼說起,誰先尿尿誰腎不好!
本來就已經上頭了,結果就開始逞能。一箱子一箱子的啤酒進入了肚子,結果發生了口角,估計是尿憋的,口氣一個比一個大。
都快喝醉了,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大的力氣,一個醉漢對著胖子的小腹就是一腳。
然後醉漢就躺下了。剛開始大家還沒當回事。
結果,胖子本來紅潤的臉色越來越慘白,汗水從臉上豆子大的往下流,而且還叫不醒。
其中一個比較清醒的,知道出事了,連爬帶滾的打了120,給送到了茶素醫院。
進了醫院一瞧,壞了,膀胱給人揣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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