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聽了老陳的話,很是忐忑的帶了幾條煙,在他的想法裡,錢還是比煙好。
而老陳太清楚了,錢,張凡絕對不收,還不如送幾條煙,買一個自己寬心。
“邵華,倒兩杯茶,後勤的主任帶朋友來家裡了。”張凡邀請著兩人坐下以後,就對廚房的邵華說了一聲。
都不用張凡喊,邵華已經端著茶水出來了,“陳主任啊,喝點水,我給你們再拿點乾果!”邵華笑著打了招呼。
邊疆,稍微能過的去的家庭,一年四季都備有乾果,巴旦木、薄皮核桃、葡萄乾,樣數很多,很多。
說實話,歐美中產家庭這幾年才興起食用乾果,為什麼呢,就因為乾果中的脂肪連是長鏈,對身體非常的有益,其他不用說,就華國的幾個長壽之鄉,風大沙大的地方就有好幾個。
自然環境談不上什麼人間仙境,可人的壽命卻非常的長,這和人們的飲食習慣有很大的關係。
脂肪中的脂肪鏈,有兩種,大多數的動物或者植物油脂中的鏈條都是短鏈,現在社會的飲食條件,根本消化不掉這些脂肪,全部都被儲存下來了。
而短鏈就是心血管的殺手,被儲存以後,這玩意就是容易形成各種的血管栓塞,而多吃堅果,讓堅果中的長鏈代替了短鏈,則能非常有效的減緩血栓的形成時間。
當然了,飯都吃到嗓子眼附近了,然後再吃一大堆乾果,估計這個效果有沒有不好說,但一定的是你能再胖幾斤。
“哈哈,不客氣了,不客氣了。邵華理事長,彆忙了,我們和張院說說話,就走。”老陳看到邵華後,趕忙的站起來打招呼,酒糟鼻也跟著站了起來。
老陳真的會說話,這是天賦。
等邵華去了廚房後,老陳低著頭悄悄說道:“張院,日子訂好了吧!”他指的是張凡結婚的日子。
“嗬嗬,訂好了。”張凡笑了笑,陪坐在一邊。
“……”老陳各種的拍馬屁,還不露骨。
“這是兩條煙,不值錢,不過也就是市麵上買不到,您千萬不能客氣,不然他們一家子都睡不著了。”要走的時候,老陳指著放在門口的一個塑料袋。
張凡都沒注意,他們什麼時候在門口放了一個塑料袋。
“不管如何,就算你送煙也罷,不送煙也罷,我也會儘可能的給孩子做好手術的,這樣不好,真的,千萬不能這樣。”
張凡拒絕著,可老陳他們死活不同意。
“張院,您給我一個老臉,給我一個麵子,真的,真不值錢,您就當做個好事,給他們家一個安心,您看行嗎!
您是不知道啊,他們一家三口,幾乎都是天天以淚洗麵啊,您就心軟一下,這些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福利!”
老陳說的聲情並茂!等張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直接就開門跑了。
張凡無奈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怎麼辦?你要是不好意思,等明天我找個時間送到老陳家裡?”
邵華也出來站在張凡身邊看著。
“算了,先看看,價值大,明天我自己送去,價值小,就算了,老陳的麵子還要顧忌的。”
說著話,張凡打開了黑塑料袋,張凡原本想著了不起幾條中華,結果打開袋子一看,張凡納悶了。
煙,一共是四條煙,看不出什麼牌子,全是清一色的小木頭盒子。
“這是什麼煙啊?”邵華拿起一盒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我也不知道,明天你找人問問,到時候我把錢給人家充到住院費裡麵,老陳的麵子還是要顧忌的。”張凡一看煙不多,估摸著也沒多少錢。
“好的!明天我打電話問問賈蘇越,她爸爸估計知道價格,哪這煙怎麼處理?”
“拿回去,拿去農場,讓你爸和我爸嘗嘗!”張凡知道,他們兩人戒飯可以,戒煙還是算了!
酒糟鼻的孩子,完善了所有的檢查,手術也安排到了日程上。
薛曉橋、神外的主任,現在已經開始慢慢能跟上張凡的節奏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乾神外的,天賦、家勢,真的不能不讓人羨慕。
薛曉橋跟著張凡上了幾次手術後,就賴死賴活的想知道張凡平日裡是如何練習的。
看著白皙臉龐的薛曉橋,微微撅著嘴唇撒嬌,張凡都忍不住的雞皮疙瘩起了半身。
“牙簽當筷子吃飯,沒天伏地撐半個小時,三個月後,或許就能穩健一點了!”張凡把盧老的練習方式告訴了薛曉橋。
沒想到,薛曉橋真的堅持了下來。
“燙嗎?”每當薛曉橋拿著牙簽吃熱湯飯的時候,薛曉橋的女友就心疼的問他。
“燙,不過真的有效果,我一定要堅持!”
薛曉橋平日中的娘嗆在這一刻,一點都看不到,真的有一種男人的堅持,男人的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堅持。
“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橋!認真的男人是最有安全感的男人!”
真的是,小薛靠著家勢沒有拿下女友,靠著學曆沒有拿下女友,靠著職業沒有拿下女友,反而靠著牙簽降服了自己的女神,有些時候,真的男女之事,真沒辦法說!
牙簽也算頭功了!
忙裡偷閒的張凡也一點一點的構建著他的手術團隊,首先麻醉師,就要有一個非常厲害得麻醉師。
大多數的手術,都需要一個執業的麻醉師,除非是局麻,好的麻醉師不好找,如張凡去首都的時候,盧老找的麻醉師。
麻醉師,在手術科室裡麵,相對的沒有外科醫生感覺有成就感,行業內的地位也稍微的次於外科醫生。
但是,一個非常厲害得麻醉師也是一種牛逼的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新來的麻醉師郭子源,出現在了張凡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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