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的專項資金,給邊疆醫療係統,而且還是邊疆的地區醫院,估計是頭一次。
兩人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的時候,酒店來人了。
“這怎麼好意思,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老太太的兒子還有辦公廳的乾事,來到了張凡他們的酒店。
當老太太親身捧著比酒盒子略大的像是玻璃一樣的一座觀音。
張凡堅決不要。
這次已經和首長要了一個億了,雖然不是個人的,但這種認可,絕對不是賺點錢能感受到的。
“這是我們作為患者的一點點心思,老頭子在醒來沒多久,就一定要讓我來謝謝您。
您要是不收,老頭子都恢複不好,心裡總覺得虧欠。”
“張醫生,您就收了吧,就當我們交個朋友,您總不會連朋友都不想和我們做吧。
這有不是求你辦啥事。這就是個小擺件,老頭子玩了一輩子的這種玩意。
不值幾個錢。領導你們說是不是?”
患者的兒子是個中年人,他一邊笑著說,一邊對著辦公廳的乾事說道。
辦公廳的乾事,也不說話,就是微笑。
糾纏了半天張凡不收不行,張凡看了看歐陽。
歐陽想了想,說道:“現在你先收著,等老爺子康複了,你再還回去,畢竟我們是醫生,一切為了患者的健康不是嗎!”
“就是,就是……”
歐陽想很明白,老頭說大天了就是個收藏家,又不求著張凡給醫院進器械。
隻要不占公家利益,對於張凡來說,這種事情無關緊要。
其實,這種就和飛刀費一模一樣,上級不給定義,大家都裝著睜隻眼閉隻眼。
畢竟,頂級的醫療不能定死在各大城市中的各大醫院中。
張凡不好意思的收了如同淡綠色半透明玻璃的觀音。
這個時候,辦公廳的乾事說話了:“歐陽紅院長,張凡院長,在我來之前,首長特意給你們送了一幅字,請你們簽收。”
歐陽一聽,笑的都收不住了。
“是不是給醫院題詞了,我就說,我就說,什麼事情沒想起來,還是首長想的周到。
哈哈,我們醫院的大門可以換一換了。
咱醫院的名字是首長題的,多有麵子。”
歐陽一邊說,一邊和張凡還有辦公廳的乾事協助下,慢慢的打開了首長的字幅。
說實話,不知道從哪一代開始,領導們幾乎不提字了。
慢慢的,歐陽不笑了,張凡也變的嚴肅了。
“首長這是第一次給個人送字,希望你們不要辜負首長的期望。”
乾事們說完就離開了酒店。
歐陽和張凡靜靜的麵對著這幾個字。
“我們何德何能啊!”半天,歐陽才悠悠的說了一句話。
在她的心裡,張凡的那個觀音其實就是個玻璃。
而這個才是重如千鈞的禮物。
茶素的年收入有多少?在2010年的時候,一個億不是小數字。
首長其實一是為了褒獎張凡和歐陽,因為他們兩讓首長真的響起了他自己年輕的時候。
二呢就是為了讓歐陽他們的壓力小一點。
專款專用,這話說的輕鬆,但是,盯著壓力用錢的滋味真不好受的。
這種從底層乾起來的領導,太清楚這裡麵的行行道道了。
……
飛往鳥市的飛機上,張凡他們從首都起飛,老陳他們從青鳥起飛,陳博士他們從魔都起飛。
四麵八方的人都是一個目的地,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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