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食草動物就不一樣了,天生大板牙,咬過後的傷痕就如小孩子拿手隨意撕扯過的爛紙片一樣。發皺的皮膚夾雜著黑色的毛發,還有兩腿隻見的汙垢。
乖乖,伴隨著熱血帶來的熱量,騷氣伴隨著血腥味充斥在醫生們的鼻孔之間。
神經疼痛帶來的肌肉攣縮,一陣一陣的抽搐,就如一個黃色大蟲在西紅柿炒雞蛋裡不停的蠕動,很讓人有一種把大蟲給挑出去的欲望。
莖都看不成了,原本黑色素沉積的地方加上又再不講究衛生,被撕裂的皮膚還有血和脂肪沾染上,滿身開著口子,黑紅黑紅的。如同凍傷的指頭一樣開著皴裂。
又打了雌激素,蔫蔫的,這時候就如同一個烤焦的鯰魚一樣曲卷著胡子耷拉著腦袋在紅黃色的湯水裡艱難的扭動。
大板牙插進去的地方,如同蟲子的眼睛一樣,烏溜溜的!
疼,再加上雌激素的抑製原本應該是縮小到最小程度了。
但損傷帶來的水腫和靜脈回流導致的不暢,讓莖在這個時候腫脹了起來。
真的,隻要是個成年男性,看到這一幕,真的會蛋顫。
不怕?不怕絕對是假的。
“準備手術,不能拖延了,李主任說的對,再拖延功能就會出問題了。”
老李想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張院……”
“李主任休息一下,大晚上的,這手術我和何心怡上。”
張凡不願意在做與不做的事情上糾結,官大一級壓死人啊,老李也無奈了。
“擋了好久,還是沒擋住啊,看來張凡是真的會做泌尿的手術啊!他怎麼什麼都會呢?”
老李心裡糾結的都不像話了,太難為人了。在張凡麵前,他哪裡是主任,好像是混日子的小醫生一樣。
這種手術就是急診手術。白天的時候手術室的護士一般都會分組,比如你是普外組,你是骨科組,你是婦科組。
而到了晚上,不管你是什麼組,碰到什麼組,做什麼組的手術。
巴音剛接生了一台剖腹產的手術,麻醉師又喊到:“巴音,張院做急診手術,你上不上。”
“上,上,上!我馬上就來了!”
小姑娘會做人,科室裡麵上上下下對她的口碑都不錯。
所以,都挺照顧她的。
彆看人家就是一個小護士,可老公的牛羊肉攤子、還有自己的工資,小日子過的很是滋潤的。又去上級醫院進修了半年,現在手術室的護士長已經把她當下一任的護士長培養了。
所以,也是個有福之人。
姑娘也沒躺在功勞簿上等上級發蘋果,她大專畢業最近和老公商量了一下,暫時不要孩子,自己有上了一個函授,準備把本科拿下來。
而且醫院最近刮起了一股論文風,估計是厚積薄發的緣故,各個科室或是合作或是單獨的,都在踅摸著論文的事情。
基層醫生憑職稱的時候,要有論文的,以前的時候讓他們寫論文,一個個都如同死了爹一樣,因為要花錢。
基層醫院哪裡有什麼科研,要論文,意思就是要給期刊雜誌社送錢,一個能上國家級彆的論文,沒個一兩萬是打不住的。
所以,一提論文不光張凡頭疼,其實其他醫生也頭疼。
而現在不一樣了,醫院病號多,手術多,合作的單位也多,慢慢的大家不知不覺的開始進行高一層次的研究了。
其實,到底就是這麼一個事情。沒科研土壤,大家隻能花錢灌水,有了這個環境,才能培養出科技之花來。
醫院整體欣欣向榮,張凡也樂的見到這種局麵,自己寫論文頭疼,是因為師父要求高。對於其他人,他也在院務會議上發話了。
隻要原創的,不是花錢買的,醫院直接補貼花費不說,還按照影響因子給與獎勵。
患者拉進手術室,何心怡也從家裡趕來了。“喲,這是怎麼了,被炸傷了嗎?”
因為老王不愛洗澡,血水把兩腿之間的汙垢洗刷的真如炸藥給炸的!
“嘿嘿,不是的,驢咬的!”巴音擠眉弄眼的給何心怡小聲說道。
沒一點不好意思,還有一種不是幸災樂禍缺也沒一點深受同感的意思!
畢竟人家沒有啊!
“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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