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害怕吧,她一手老鼠,一手還能給老鼠注射。
你說她不害怕吧,老鼠尿都讓她捏出來了。
本來張凡早上大概處理一下行政業務後,下午上班之前,可以做兩台手術。這個時間是張凡每天最放鬆的時間,不用想著坑人,也不用想著被人坑。
然後吃點午飯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就要聽各個主任的回報,這是比較煩躁的。
張凡不光要從話語裡聽到他們的深層意思,還要考慮他們到底想乾什麼,後果是什麼,合適不合適,會不會其他科室會感覺到不公平。比如婦產科的呂淑妍一直想辦法要把婦幼聯合查房放在婦產的辦公室裡。
看似這種事情真沒什麼討論的必要,可呂淑妍這娘們就會玩一個暗度陳倉拋媚眼。今天把晨會放在婦產科,明天把新生兒重症放在婦產科,不用多久,她就能領導兒科主任了。
對於這種事情張凡很警惕,你糊弄我一點錢,我裝著不懂,可要是在這個方麵玩心眼,老居就是榜樣。
用你的時候當驢用,不用你的時候,天天拉出來屁股上抽鞭子。
緊接著就是各個副院長找張凡談話,比如最近要發幾個編製,招標,院內建設、各種資金之類的事情。
這種事情特彆麻煩,特彆是編製和資金問題,張凡一直想給任麗,任麗一直裝死不要。
不過張凡有歐陽教,這些問題都不大。
等下午忙完,張凡去研究所的路上,就如同要上刑場一樣,真的是一種折磨。彆以為罵人就很爽。
說實話,要是能有選擇,張凡寧願不弄這個科研。
實在太尼瑪煎熬了,一群在手術室裡聰明的和猴子一樣的人,進了實驗室笨手笨腳的。
這就是臨床醫生和科研工作的區彆,但華國在這方麵真做的不好,界限不明。
讓想搞科研的還要會看病,讓想看病的人還要做好科研。
這幾天罵人,罵的張凡嘴角起泡,挨罵的人更不堪,王亞男自己說她內分泌都有點失調了。
“王亞男呢?”進了科研組,張凡無名之火就冒起來了。
因為好幾個人都沒來。
“王亞男下午有個大手術!”玩蛇的說話時,眼睛閃閃爍爍的。
張凡忍了又忍,他也發現了,王亞男和他很相似,就是會做手術,其他的都是廢柴。
沒有王亞男,沒有幾個心不在科研的人,進度反而快了起來。
骨科科研其實張凡沒要求他們都來。
可他們就是看到賊吃肉沒看到賊挨打。
都看肉古麗穿金戴銀的,他們覺得跟著張凡弄骨癌,最少也能換個車吧。
結果,一群呆貨,進來就光挨罵了。
王亞男甚至在科室都說了,就算以後你們都成院士了,老娘也不去了。
……
“張凡放話了,要讓我們幫著給他參謀一下胰腺癌中心的設備,這個目錄也發過來,就讓我們下周一,派說話算數的人去一趟茶素醫院!”
“這尼瑪是讓我們參謀嗎?這是明晃晃的通知下達啊。”
作為軟鏡第一梯隊的丸子奧林巴斯還有硬鏡第一梯隊的德毛卡爾.史托斯都收到了茶素醫院的邀請書。
丸子國也就是背後罵一罵。
德毛這邊都快瘋了。“尼瑪,他一個胰腺癌中心,要問老子的硬鏡乾什麼?他是變態嗎?”
其實,張凡想的也簡單,與其以後一個一個打交道,不如叫到一起,把要用的,不光是搶也好買也好,一次性弄齊全。
不光是內窺鏡,還有ge、西門子、飛利浦,因為胰腺在腹腔深處,普通的ct乾擾很大。
但是他們實驗室內都有一些目前沒有量化生產的設備。
很多人都罵賣電腦賣手機的,增加配置永遠是一點一點的加。
其實醫療設備也是一樣。
最好的永遠不是市麵上的。
這個事情,華國吃了很多虧。
剛用最貴的錢買來的設備,結果三年不到,落伍了!
難道他們研發就那麼快嗎?
不過張凡這一點好,知道去批發市場買。
製造企業相對藥企來說,張凡對他們的威脅小一點。
藥企現在怕張凡,都怕的要小便失禁。
不過器械企業也不敢說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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