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臨床和實驗室,又跑了一圈科研基地,張凡也算是放心了。
現在的張凡,有點像是獅子老虎,每次出去之前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先要巡視一下自己的領地。
彆看張凡就是簡單的轉一圈,這玩意絕對能穩定人心的。
臨床這邊的主任們,一看張凡在,心裡就有底,也不敢胡來。比如勾搭個黑絲藥代什麼的。
而實驗室這邊也一樣,隻要張凡在,他們就知道,錢不會少了他們的。
晚上,張凡的家裡,邵華燉的大鵝,她的這個減肥,也是一陣一陣的,興頭來了,一天三頓的粗糧,弄的張凡和張之博都想逃荒。
興頭過去了,又是好媽媽,好老婆。
西北習慣吃大鵝的地區很少,不是大家不喜歡吃,而是沒水草養這個玩意。
而茶素就不一樣了,水草豐盛,這地方的額掌門,生意特彆好。
張凡也喜歡吃大鵝,至於張之博,他不喜歡吃的東西還真不多。
湯汁浸透的土豆,入口沙軟,澱粉混合著脂肪,真的,光吃這個土豆都是一種享受。
大鵝肉就更不用說了,大鵝腿大口咬下去,美美的吃一嘴,光一個填滿口腔,就是一種享受。
吃完飯,張之博都不用邵華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提著小鏟子去花園裡挖坑去了。
晚上,張之博四仰八叉的,小手舉過腦袋,睡著的時候都帶著笑容。
張凡和邵華打了一架,現在的張凡要質量有質量,要強度有強度,真男人!
清晨,張凡悄悄的下床,收拾好,帶著邵華準備的行李就出門了。
盧老頭和張凡一個院子,老鄒接上張凡後,又去接了老頭,然後帶上霍辛雯,就出發去了機場。
“師父,您說,這種比賽,以後能不能爭取一下,放在咱們醫院?”
“主要是為了推廣,放在茶素還是有局限性的。”
“這一塊,其實考神和我談過,可惜教育和衛生都不放權。”
張凡想著讓老頭們去敲敲邊鼓,自己去阻力絕對很大。
不說其他,光衛生這一塊,就好些老頭不太願意搭理張凡。
因為張凡下手太黑了,人品已經敗光了。
他們是惹不起張黑子,可想讓他們配合張黑子,就難了。
尤其是衛生,張凡和其他大型醫院打架,他們拉偏架,往往都是偏向張黑子的。
因為張黑子對他們來說,沒啥威脅!
可現在不行了,自從張凡成了腹部以後。衛生這邊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
客氣是越來越客氣了,但凡有個什麼會議或者什麼政策,就算張凡不參加會議,人家也是畢恭畢敬的發來公函,或者第一時間文件通知。
但,張凡有什麼建議,人家就開始打官腔了。
老頭聽著張凡的話,略微想了想,“我和你師伯商量一下,不過也就是肝膽方麵,我們有點話語權,其他的估計沒什麼用。”
“嗬嗬,一點一點的來唄!”
雖然張凡看不上考神的歪門邪道,可誰讓人家能賺錢呢。
張凡難得糊塗,靠的是什麼,不就是有幾個能賺錢的項目嗎。
要是沒這幾個項目,糊塗?張凡絕對給你摳出一個境界!
首都,師伯也來了。老頭其實很少參與這種會議,主要是歲數大了,不過這次是因為肝臟腫瘤,他也來了。
他們師兄弟感情不錯,師伯聽完盧老頭的話後,想了想,不過還是支持了張凡。
沒辦法啊,誰讓張黑子現在是祖係頂門呢。
“這樣,賽前觀摩手術,我和你師父給你當助手,你來當主刀。
本來,這次邀請我當主刀做開幕手術的。誰讓你不是執業普外呢,不過你有這個想法,我和你師父就給你當當綠葉。
你涉獵太雜,最近肝膽的手術不知道退步了沒有?”
“嗬嗬,怎麼可能,我明天保持著兩台到三台手術的數量。明天您看看就知道了,既然師伯和師父給我當主任,索性咱們就霸道一次,這次的開幕手術,全是咱自己人。
三助就讓霍辛雯上!~”
旁邊端茶倒水的霍辛雯眼睛裡都是冒著星星的。
她才不管什麼彆人說是非之類的事情呢,有這樣的師父,有這樣的師公,有這樣的師門,她什麼都不用操心!
也不用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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