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控製不住的往下滾,壓倒了一大片玉米,陸敏和林秘本來還在和藍染對峙,聽到聲響趕忙跑了過去。
“怎麼了?”陸敏大喊,生怕出事。
“沒事,就是有個人被踹飛了。”於蕊大聲回應。
藍染眯眼,眼神示意胡西快走,那個廢物肯定是失敗了。
留在這兒容易惹禍上身。
孫雲摔在地上,覺得大事不妙,強撐著爬起來,準備逃跑。
陸敏跑過去,把他一個肘擊擊倒,不禁感歎,哇,好醜一張臉。
孫雲晃晃腦袋剛緩過來,睜開眼,就被走到跟前的於蕊甩了兩巴掌。
“好久不見啊,孫雲。”
他被打的眼冒金星,來不及細想,下體的劇痛讓他一激靈。
慘叫響徹雲霄,但無人在意。
陸敏有點好奇,問了一嘴,“他誰啊。”
“他以前想猥褻我。”於蕊言簡意賅。
周澄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把他提起來,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成功把他的臉打腫,鼻血嘩嘩的流。
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他幾腳。
他還沒打過癮,人就被陸敏搶了過去,“雜種,天殺的狗東西。”
陸敏的兩耳光尤其的響亮,孫雲甚至沒有緩衝的機會就暈倒了。
“傻逼。”陸敏嫌惡的把孫雲推開,皺著臉開口,“藍染喊來的?”
於蕊抬頭看周澄鈺,發現他比自己還生氣,本想顧及一下要不要說是藍染。
看他這副模樣,她便直接開口,“孫雲和藍染初中的時候很要好,估計這次她叫的朋友就是他了。”
“還有胡西。”陸敏補充道,她蹲下身在孫雲身上翻翻找找,發現了一枚運動相機,“他想乾嘛?帶個相機。”
“給我。”周澄鈺伸手把相機拿著,“這種能判多久。”
“最多一年。”陸敏站起來,“之前他被判過嗎?初中的時候。”
“沒有都是未成年,沒人管,我把他揍了一頓,就不了了之了,後來他好像是因為打架住進了icu。”
“如果有其他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是想犯罪,會判重一點嗎?”周澄鈺問道。
“你的證據是指偷拍或者偷聽一類的話,隻能作為判斷依據,不能作為證據。
法律上對於預犯罪是很模糊的,換句話說事情沒有發生,大家無法站在客觀的角度評判。
說殘酷一些,為什麼警察不管這些事,一是成本高,二是複雜,三是很可能是烏龍。
機率低,大家也就忽略不計,預算不夠,大家也就從重擇刑。
幫公民辦事哪有幫市長找狗香,這就是為官之道。
反正我乾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