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腦子理解你也夠嗆,但是愛人先愛己,你現在結婚了,不像以前吵架了犯病了,能來我家躲十天半個月。
我也不想看我的哥哥半個月瘦二十多斤還無能為力,不想讓人知道就好好解決。
明知道自己離不開,該示弱就示弱,該坦白就坦白。”
“我不會坦白,我不想被當成病人照顧,我要的是她的愛,不是她的同情。”
“……”關寒意無話可說,這下真成精神病了。
“我再次警告你,嘴嚴一點。”
“我有那麼不靠譜嗎?”關寒意在他視野盲區瘋狂揮舞拳頭。
“你知道就好,下樓吧。”周澄鈺不用看他就知道他在發癲。
阿木把芋頭洗好,端到了於蕊麵前,兩人坐在小板凳上戴著手套準備削它。
周澄鈺下樓,二話沒說接起了她手裡的活,於蕊把小板凳讓給他,壓到了他身上,“你這樣方便嗎?”
“方便。”周澄鈺用那隻乾淨的手拍拍她的腿。
“芋頭好多,做香碗吃不完吧。”她鎖著他的脖子,忍不住晃晃他。
“可以做點其他的,還想吃什麼。”他側過臉和她對視,情不自禁的親了她一口。
“喂!”關寒意虛著眼睛看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阿木,“把我們不當人。”
“什麼?”阿木抬頭演技由內而外,絲毫沒有表演痕跡。
“你……”關寒意狐疑。
“我想吃芋兒雞。”於蕊打斷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
“吃唄。”關寒意看了自己一圈,“嫂子看我乾嘛。”
“雞。”周澄鈺把重點說了出來。
“給錢。”他伸手要,“咱們是公平公正的節目,不允許黑幕的存在。”
“你不吃的話,給錢也行。”於蕊收回視線,“你說是吧,周澄鈺。”
“嗯,你不吃,我們就拿錢買。”
“你們加勒比海盜啊?我乾活了,我吃怎麼了。”
“那給你一口大米飯吧。”於蕊點點頭覺得可行。
“……二十,我給一隻,但是彆讓我乾活。”關寒意打著商量。
“十塊。”周澄鈺壓價。
“最低十五。”他拉扯。
“五塊。”
“沒得談。”
“那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的。”周澄鈺伸手朝他要。
“?行,五塊就五塊,給錢。”關寒意拍開他的手,讓他拿錢給自己。
他從口袋裡摸出五個鋼鏰給他。
“有點眼熟啊。”關寒意上下打量,這鋼鏰摸起來還有點濕。
“你口袋裡掉的。”周澄鈺無辜的回他。
…
有沒有人管管。
“不逗你了,該多少就多少,你讓人弄一隻處理好的過來。咱們一半做芋兒雞一半涼拌,在弄點折耳根。”於蕊說著感覺口水直流。
“有異議。”關寒意舉手。
“講。”
“我不吃折耳根。”
“不吃拉倒。”周澄鈺才不慣著他。
“好的。”
“那弄個椒麻味的,可以吧。”於蕊詢問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