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蕊拿著盆子正在水龍頭下洗炊具,聽到周澄鈺的話她轉身說道,“那正好,你好好休息。”
“不。”他從背後抱她,把胳膊伸到水龍頭下,“好涼,井水嗎?”
“應該是吧,但你這樣衝是不是把藥衝掉了。”於蕊冷不丁看他,這藥上了才多久,他就衝了。
“沒什麼用,這得靠自愈,而且也不嚴重。”周澄鈺避免被揪著不放,用手冰了下她的臉,轉身進了客廳,假裝自己有事要忙。
於蕊無可奈何,隻能繼續洗東西,反正痛的不是她,他愛怎麼樣怎麼樣。
她洗完放在石板上晾曬,拿著屋簷下的掃把進了廚房。
她掃完灰,把凳子擦出來,又把鍋好好刷洗了一遍,她四處看了一眼,這屋子應該初步處理過,鍋和碗筷看起來不舊,看樣子是單純換了東西沒有清理而已。
不過她好像沒發現燃氣灶,熱水器倒是有,看來這次隻能燒火炒菜了。
她懊惱自己應該先清理柴堆,不然這鍋就白洗了。
她歎氣,把鍋端了出去,然後頭也沒抬又進了廚房。
她把木柴全部摞好,又把起火的材料小把得挽起來,至於玉米芯就那樣吧,不太好弄。
她用腳踹了踹,玉米芯鬆動,裡麵露出了一個小尖角,她好奇又不敢碰。
想喊周澄鈺又怕小題大做,她乾脆自己用木柴輕輕的把玉米芯理開。
咦,怎麼有點眼熟。
她上手拿起來,電吉他!
她順著線扯了扯,長木棍後麵藏著一個音箱。
居然還有音箱!
她急忙喊周澄鈺過來,“周澄鈺,有電吉他。”她興奮的拍拍上麵的灰,雖然年限比較久了,但看樣子還能用。
周澄鈺邁著長腿走進廚房,上下掃了幾眼,“我說什麼來著,最終的歸宿都是燒火棍。”
他接過用抹布仔細擦擦,居然還是紫色的,看樣子還是牌子貨,挺帥的。
“當初我想學,你還不情願教我。”於蕊覺得學這個可帥了,在學校文藝表演,不經意的露一手,那感覺彆提多酷。
“彈這個很累的。”周澄鈺隨便把電吉他擦幾下,把木棍堆移開把音箱拿了出來找插座通電。
“好臟,再擦擦。”於蕊想幫忙被他擋開,“彈不了擦了也是徒勞。”
他安置好音箱,隨意動手劃弦,很明顯的走音,“手機。”
於蕊把手機給他,他找出調音的p,把音調好,又試了一下,除了彈得手痛,其他還勉強。
“撥片。”他伸手要,於蕊小跑到隔壁屋,把他錢包裡淡金色的撥片找了出來。
他拿上撥片明顯大膽多了,直接彈了一小段,上下掃弦的動作讓於蕊看的心猿意馬。
“想聽什麼?”周澄鈺來了興趣準備給她彈一首。
初來乍到,就當是入住禮物。
“噔噔噔。”於蕊害羞的靠在門上,哼了一小段,好久沒有這麼心動過了。
“i"call′”
“嗯嗯。”於蕊星星眼的看他。
周澄鈺吹吹手上的灰,老婆想聽彈唄。
弦聲一出,於蕊雞皮疙瘩瞬間起來,她看向周澄鈺,感覺比以往還要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