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鈺。”於蕊滾到床邊，蹭他的手，“我難受。”
他蹲下，摸她的額頭，看她反常的反應，聯想那瓶水，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得幫她，叫醫生作用不大。
他很懊惱，也很清楚，如果他今天沒有回來，於蕊會是什麼下場。
剛剛那兩個人他認識，是爺爺的保鏢，他們膽子已經大到這種地步。
敢下藥直接綁人了。
一個都快入土的，對孫女輩的人下毒手，有處女情結的爺爺，他真是覺得惡心。
周澄鈺對著她說了句對不起，他其實也算是趁人之危，但他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他甚至想過，和他睡總比和彆人睡好，好歹是男女朋友，至少她不會崩潰。
他撫上她的臉，默默歎氣，手指都哭成那樣，其他的，她……
回憶戛然而止。
周澄鈺把電吉他放下，扛著於蕊進了客廳，“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說什麼呢。”於蕊一口咬在他的背上，老是說些沒分寸的話，“來客廳乾什麼。”
“乾什麼？請於老師來監工，不然我乾不好。”周澄鈺用腳勾了一個乾淨凳子過來，“坐這兒。”
“周總，做事要講究效率。”於蕊屁股一沾凳子，又站了起來，她可不想搞到十二點。
“效率。”周澄鈺把抹布遞她手裡，從背後把她鉗住，“來一起乾有效率。”
他的手覆在於蕊的手上，在臟的桌子上隨意擦了兩下，“是不是有效率多了。”
“彆逼我弄你。”於蕊威脅的瞟他一眼，周澄鈺撒手拿過抹布，自己開始擦桌子，不太敢說話。
於蕊從背後踢了他一下，“本來看你受傷還自責，現在你就給我好好打掃衛生吧。”
“好嘞，於老師。”他狗腿子的笑笑，“您說的對。”
她轉身進廚房繼續打掃，埋頭苦乾。
周澄鈺每隔兩分鐘就到廚房洗抹布，來回穿梭，把她都看煩了，“外麵不能洗嗎？”
“我洗抹布你也罵我。”他無辜的搓洗帕子，愛乾淨有什麼錯。
“外麵也能洗。”於蕊無情的指著外麵的石板。
“於老師真的要這麼有邊界感嗎？我在廚房洗抹布侵犯到你的領地了？”他皮子賤的靠過去。
“就該把這些播出去，你的人設就等著崩塌。”她把周澄鈺掀開，“沒事乾，滾一邊去。”
“那肯定是於老師的人設先崩，之前是溫婉賢淑的人妻，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在家多……”
“多什麼？”
“多橫行霸道。”
“我霸道？你睜眼說瞎話。”於蕊把抹布一摔，上手掐他。
“你看，急眼了。”周澄鈺躲她的手，“你讓大家評理是不是，老是欺負我，在家裡獨斷專權。”
……
阿木遠程看著攝像機，揉揉鼻子，那還不是周總自己寵出來的，怪誰。
“那你起義吧。”於蕊也懶得理他，找個順從他的很容易，喜歡的話不用揪著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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