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胡西尖叫打斷他。
“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是什麼樣,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
你會因為外麵的阿姨說了你幾句漂亮就不認你的媽了?
不會!且不說是那樣的家世,人家媳婦兒都是精挑細選的。
藍染什麼家世,一家子農民,網上那些營銷她家裡有錢,是富家小姐,你信嗎?
要真是富家小姐,以前讀書還要靠賣人家的私密照片來維持生計?
鬼扯。
人也壞,家世也不行,做情人倒無所謂,做老婆就上不得牌麵了,被人笑話不說,主要這氣質和理念跟不上會得罪人。
就拿包來說,你們就覺得貴的好,但有時候人家富太太背包講究理念和稀有程度。
你自己看看於蕊背的包,好多都看不出牌子,但為什麼總有人模仿,說多麼多麼稀有高貴。
那是因為地位,地位上去了,你就算背二十塊錢的包,人家也隻會覺得你眼光獨到。
而且地位這種東西,要不自己自身就有,要不是男人給的。
你們說周澄鈺不喜歡於蕊厭煩她,上流審時度勢這麼厲害,卻沒有聽到什麼傳聞。”
“萬一是家醜不可外揚。”胡西有點被說動,但還是反駁道。
“膚淺。總之,無論是於蕊自己有地位,還是周澄鈺給她的地位,我們都得罪不起。
況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周澄鈺和她很早就認識了,比藍染早的多,而且他應該初中就喜歡她了。
我那時候在於蕊隔壁初中,因為騷擾她,被周澄鈺派人圍堵打過幾次,說是為了朋友報仇。
其實他隻是喜歡她沒意識到。”
孫雲其他不懂,但能看懂男人,況且他不想栽在同一個男人手裡,竹籃打水一場空。
胡西作為他的搭檔,自然不能犯蠢,什麼貨色對什麼人,他覺得舒遠休凶是凶了點,但比起周澄鈺更好拿下。
胡西心下一驚,藍染總是說她和周澄鈺相遇如何如何的浪漫,兩人如何如何的要好,是多麼般配的青梅竹馬,但她頂多算天降。
周澄鈺和於蕊才是青梅竹馬,看這架勢還是愛的刻骨銘心的一對。
她仔細想想不能去摻和,讓她們鬥,她退而求其次,抓住舒遠休也不是不行。
“我問你,你有沒有欺負過於蕊。”孫雲似乎不放心。
“沒有,頂多背後罵她,麵都見不著,怎麼欺負,又不在娛樂圈更拉踩不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你不用擔心。”胡西把毯子裹在身上,她想通了,錢才是最重要的,她隻要錢。
孫雲點頭,反正他肯定不會好過,但也不想死的太難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啥鬼也風流。
最重要的是,把那些罪名全都推到藍染身上,自己在幫於蕊一把,那他估摸著自己也能將功補過,萬一過上好日子了豈不是更好。
況且自己的賭債還有幾百萬,他缺錢。
胡西緩過神,立馬盤算把藍染拖下水。
她不是愛裝富家小姐嗎?
買個熱搜幫她裝。
她覺得之前於蕊都沒找對方向,隻有錢才是她的痛點,富家小姐的人設崩塌,她的很多話都不攻自破。
撒謊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