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就坐在沙發上等兩人，她咽了咽口水，聲音發抖的喊道，“奶……奶奶。”
“這麼緊張乾什麼。”周奶奶銳利的眼神刺的她後背一涼。
周澄鈺上前攬住她，鎮定自若的接話，“今天去賭場，我不小心輸了點錢，蕊兒也是怕您責怪我才緊張。”
“一點兒錢？我可沒聽過十五億是一點錢。”
“奶奶，錢就是用來花的，不能太計較得失這還是您教我們的。”他明顯感覺於蕊的腰十分僵直，要是奶奶在逼幾句，小兔子又要招了，“蕊兒有點不舒服，我們先上去了。”
“站住！我還教過不能撒謊，你們怎麼沒聽進去。”周奶奶拐杖一敲，兩人不約而同的止住了腳步，“那是錢的問題嗎？以小見大！這次你敷衍過去不長記性，下一次還會再犯。
蕊兒給我留下。”
“奶奶。”周澄鈺皺眉，攬著她不願意鬆手，“小事而已，花的是我的錢，我都不介意，您介意什麼。”
“你！”
於蕊拍拍周澄鈺的手腕讓他鬆手，奶奶年紀大了氣不得。
她走到周奶奶麵前，撲通一聲跪下，奶奶甚至連蒲團都給她準備好了。
“是我輸的。”她低著頭，開口道。
“起來。”周澄鈺伸手撈她，“你沒錯。”
“哎呀，你走開，我和奶奶說話呢。”她看都沒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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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遠點！”周奶奶揮手讓他滾，礙事。
“是我執意讓她玩的，要跪也是我跪。”他哐當一聲跪下，清脆的快要有回音。
“……”周奶奶無語的順順心口，親孫子忍住，“蕊兒，我說過多少回，對誰都要堅定，不想做的事不做，委曲求全要不得。”
反對。
周澄鈺心裡默默回答，不想做的事不做，那他不完了，真成禁欲係了。
“知道了。”於蕊點點頭，“我不是故意騙您的。”
“人看起來軟可以，但心裡要硬，不要指望彆人保護你，自己強大。”周奶奶語重心長，“輸錢這個事，我當然不高興，但是撒謊這個事我更不高興，誰把你帶壞的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給我寫個檢討交上來。”
“……”周澄鈺眼珠子一轉，點他呢。
“嗯。”於蕊靠在奶奶腿上，斜坐在蒲團上，“我知道錯了。”
周奶奶摸摸她的頭，孩子始終是要長大的，等她死了，她媽媽也走了，這個家誰也靠不住，這一個個有前科的人。
“上樓去把檢討寫了，彆靠著了。”
“我還要靠五分鐘。”她可憐巴巴的抬頭，看的周奶奶心都化了。
“計時，免得你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五分鐘過後，於蕊蹭了蹭周奶奶噠噠的跑上樓，留周澄鈺一個人在客廳。
……
“背打直，給我跪好！”周奶奶一拐子打在他腿上。
“哎呀。”周澄鈺吃痛用手去擋。
“蕊兒不犯錯，你還要給她製造錯誤，能耐了！”她氣不過拿手揪他的耳朵。
“奶奶。”他捂著耳朵揉了揉。
“那十五億你自己打給蕊兒，敗家玩意兒，引誘就算了，還大言不慚的說替她頂罪，誰對誰錯你當老子老糊塗！”
又是一拐子，他沒能躲開，隻能默默受著。
“本想你好歹是周家掌權的，給你留點麵子，晚上單獨收拾你，現在我看是沒有那個必要。”
周奶奶氣的又揪了他幾下，“滾！”
周澄鈺揉揉膝蓋，站起身，“你孫子身強體壯，你打一百棍我也沒事。”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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