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太見沒人幫她,肚子又疼得厲害,她咬牙不顧形象的開始求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渡過這關,報仇也不遲。
“周總,我隻聽說周太太在外場,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捂著肚子大哭,把頭靠在保鏢腿上十分無助。
她話音剛落,周澄鈺就抬腳走了出去,他很急,搜場的人也沒有消息傳來,電話也打不通,他很難不往壞處想。
他走到外場,幾個人想上前攀關係被硬生生瞪了回去。
“你們誰見過我太太?”他淡淡的問道。
“周太太剛剛還在那個角落喝茶呢。”有人指著最角落的位置,他順著方向看了過去,淺紫色的包靜靜的躺在椅子上。
他幾步走過去,確認確實是他老婆的包,“人呢!”
“我們不知道。”眾人被他這一吼,直接嚇得一哆嗦,紛紛撇清關係。
“剛剛舒家的在和太太說話來著。”有個膽子大的女生說道。
“我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舒家兩兄妹下意識的咽口水。
“開玩笑還有上手的嗎,而且舒家的說太太最近運氣不好什麼的。”那個小姑娘繼續說道,她賭對了,周總對她太太很在意,她賣個好自然好處多多。
“是太太先潑的我們,我們才反擊的。”她著急解釋。
“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人到底去哪了,我的耐心有限。”
已經又過了十五分鐘,還是一點消息沒有,都快把這兒搜個底朝天了。
還能被人吃了不成。
周澄鈺步步逼近,兩兄妹被嚇得連連後退,“人找不出來,你們今天就在這裡考慮一下是想被打斷手還是打斷腳,還是說想死。”
他揪著兩人的衣領,越收越緊,直到兩人的臉憋的通紅。
兩兄妹慌了,連忙把藍染的小跟班供出來,周澄鈺鬆手,兩人跌坐在地上,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小跟班默默咽口水,她收了錢一定要演到底。
“我不知道。”她無辜的搖搖頭,“我們發生了一些口舌之爭,然後太太就不見人影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大可以撒謊,你們可以賭我找不到我太太。”他不想浪費時間,這些人不給點顏色不會招的,“把他們脫光扔大街上去。”
保鏢伸手暴力的拉扯他們的衣服,看他們不是開玩笑,舒家兩位捂著裸露在外的皮膚立刻求饒。
“周總,周總,都是她,她的主意。”
她們尖叫著指證。
“不是我!我沒有。”小跟班披頭散發,她不能招,一百萬她一定拿到手。
“你想害死我們嗎!你自己丟臉彆拉上我們!”舒家的哥哥爬到周澄鈺腳邊,拽住他的褲腿,“廁所,太太被鎖在了廁所!在南區,周總都是她的主意,她說藍染以後才是周太太,讓我們有點眼力見,她還給我們看了聊天記錄照片什麼的,我們一時錯信才會這樣。”
人群一片嘩然,原來是周總自己的花邊……
周澄鈺根本沒搭話,他走的飛快,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一扔,直接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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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小心一點。”夢兒手扒著窗戶,腳踩在她的腿上。
“沒事,你出去看看鎖能不能直接打開,不行在跑去叫人,我跑不動就在這兒等你。”她白裙子上全是夢兒的腳印。
“好,太太你等我。”夢兒一鼓作氣,從窗口躍出去,但不小心摔了一跤,她顧不得疼,跑到廁所門口。
他娘的,有一把額外的鎖,看來要用鉗子才能剪開。
她一路瘋跑,剛好遇見了瘋跑的周澄鈺和林秘,她調轉方向追上他們說道,“太太在廁所,廁所門上有一把鎖可能需要鉗子剪開。”
“滾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