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她壓迫感太強，關寒意默默閉上嘴，避免被抽。
機器連上電腦，他問了一下要多久的回放，得知是今天下午，他趕忙調了出來。
畫麵最開始是兩人在聊天，過了一會兒，兩人走了，長達二十分鐘的靜止畫麵。
拉進度條。
突然有推門的聲音，一隻腿出現在畫麵裡，接著是上半身。
果然是藍染！
周澄鈺搬了個凳子，抱著她坐到了自己身上，她全神貫注盯著電腦屏幕，根本沒注意。
周澄鈺伸手把她的盤扣扣上，開的太高了，就到膝蓋差不多。
他弄好，把頭放在她肩膀上盯著電腦屏幕看看藍染究竟搞得什麼鬼。
藍染進屋後先是愣了一分鐘，她四處打量，確定沒人後直接走向了梳妝台。
她打開了化妝品，試了試，嘴裡還念叨著，她也配幾個字。
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很滿意這個化妝品，拿在手上摸了又摸。
她不知怎麼的，又走出了房間。
十分鐘後，她拿了幾個透明的小瓶子回來，用刮片把於蕊的護膚品全部分裝了起來。
然後拿出脫毛膏，把空瓶的護膚品補上，順便每瓶都吐了口水。
……
於蕊沉默了，她看了一眼周澄鈺，眼裡寫滿了，你對你的小三這麼摳幾個字。
他沒看懂。
隻是輕輕蹭她的肩膀，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藍染裝完護膚品，又走向了衣櫃，畫麵裡她把於蕊的衣服全拿下來放到了床上挑挑揀揀。
她挑了幾條裙子出來，感覺還不錯，準備脫衣服試一下。
“不準看！”於蕊看她要脫衣服，瞪了周澄鈺一眼。
他貼在於蕊背後乖乖的閉眼，他可不惜得看。
關寒意倒是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倒要看看怎麼個事。
藍染衣服一脫，腹部有一條明顯的疤痕，整個人瘦的肋骨都能看見。
“她不是老強調自己身材很好嗎？就這。”關寒意把畫麵放大，還真是一點沒有，怎麼好意思的。
“男女審美有差異，女生大多喜歡自己瘦一點，誰管你男的喜歡什麼。”
“哦。”關寒意覺得自己就喜歡勻稱的，微胖的也不錯，太瘦了很硌。
不過女生人家自己喜歡的話，他也沒話說，自己開心最重要。
…
“這裙子四十萬，於蕊這個賤人也敢買！”
藍染的尖銳的嗓音，讓幾人一激靈，周澄鈺幽幽抬起頭，眼裡滿是慍怒，沒花她的錢倒是管的寬。
不知天高地厚的癩蛤蟆。
“她有病吧？”關寒意點著屏幕，關她鳥事啊，花她錢了嗎？
壁畫這麼多。
“接著放。”於蕊習以為常，她這都算有禮貌了。
藍染試了一件衣服就沒再試了，於蕊比她重了幾十斤，尺碼根本不合適，“胖死了，跟豬一樣。”
她把衣服隨手一扔，再次打開衣櫃，翻她還有什麼好東西。
她拿起一件內衣，先是聞了一下，然後在胸前比劃了一番，最後生氣的丟地上踩了幾腳，“胸大無腦有什麼用！”
關寒意從她掏出內衣那一刻就彆過了臉，他可不敢看，想死不成。
……
於蕊翻了個白眼，藍染果真是有病，病的還不輕。
她都要懷疑藍染是不是喜歡自己了。
藍染也沒興趣繼續翻於蕊的衣服，她把衣服掛回去，嫌棄的推到一旁，轉而滿臉嬌羞的開始找周澄鈺的衣服。
她挑了一件灰色的短袖穿在身上，對著鏡子瘋狂自拍，似是不滿意，又找出了周澄鈺的襯衫，隻扣上兩三顆扣子，拍了個性感的“寫真”。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把他的每一件衣服穿過後都親了一口，然後似乎又像想到什麼一樣，特地挑了件白色的短袖，放了幾根頭發。
最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香水往那堆衣服裡噴，關寒意覺得她可能是在宣示主權，小動作那麼多，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