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鈺也是真的很壞,他假裝自己是受害者和她談條件,他的訴求很簡單,他不能被白看。
要不是他長得帥,她真想報警,加上她有一點點喜歡他,相當於是默認了這個無理的訴求。
周澄鈺說他得病了,好像是站不起來,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慢慢恢複。
當時她沒懂,答應了下來,她以為就是牽牽手,親親嘴什麼的。
結果他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說想看看胸。
她當然不給他看,神經病一樣。
他被拒絕後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有多變態,一下就消沉了許多。
經過一個星期的冷靜,本以為他會假裝無事發生,結果他直接破罐子破摔,在手機上給她發一大段破防語音,說什麼他就是變態,反正都這樣了,橫豎都要給他看,不然他就吊死在她門口。
神經病。
她才不理。
沒想到半夜,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透過貓眼,周澄鈺站在凳子上拴繩子。
她唰的把門打開,和他四目相對,他死皮賴臉的讓她表態,他就看一眼,一眼。
於蕊給他搜了一張照片,比劃了一下,尺寸差不多,該滿意了。
他默默把繩子收好,告彆似的望著她,身敗名裂就是這樣,性騷擾加上威逼利誘,周澄鈺死刑。
於蕊看他那樣心軟了,把門開了一條縫讓他進去,她總不能真看他死掉。
她當時腦子也有問題,覺得他看了肯定會記在腦子裡,不如蒙上眼睛給他摸一下。
她找了一條黑色的絲帶把他眼睛蒙住,讓他隔著衣服,隻能碰一下。
碰了,但不止一下。
他野蠻的手法讓她根本逃不開,小腹,後背,脖子,無一幸免,全是他手指撫摸過的地方。
他就好像死刑犯臨死前吃最後一頓好飯一樣,想要更多,因為以後沒有了。
他的手指滑進了她的短褲,輕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我以後不會再騷擾你了,對不起。”
“可以。”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他走了,周爺爺她應付不過來,她很害怕,“你不準越界。”
周澄鈺愣了好久,抱著她幽幽的說了句,“好。”
本來他還挺不好意思提要求,隨著時間推移,漸漸的他開始用補習來做籌碼。
她的物理極其的差,三分她都考的出來。
每次小測,隻要她不達標,免不了一頓蹂躪。
……
“你真壞,當時你要上吊是演的吧。”於蕊上手推他。
“不是。”他出口否認,解釋道,“當時你都看到我那什麼了,我心都涼了,索性變態到底,提過分的要求,你本來答應了,又反悔,我覺得自己完了,你不會選我。
還會覺得我惡心,那個情況下是真的想死,但死之前還想爭取一下。”
“無賴,我要是不答應你,看你怎麼辦。”她走到桌子旁邊坐下,把米線打開,都要坨了。
“我會犯罪,然後坐牢。”他一臉嚴肅,“從我腦子裡有廢料開始,想的都是你,被這樣一個男人纏上害怕嗎?”
於蕊把米線攪散,放到了一旁,“我選金湯肥牛的。”
“啥?”
“不知道。”
“你剛剛肯定有其他意思對不對。”他猛的滑跪在她麵前,“對不對?”
“笨。”她噘嘴,這都聽不出來,“我當時有劇烈反抗嗎?”
他搖搖頭。
“因為我也喜歡你,所以你對我怎麼樣,我都,e,哎呀,你知道我性格的,我不想說了。”她害羞的彆過頭,總不能說其實挺舒服的,她也沒覺得吃虧。
而且她知道周澄鈺一直在試探她,兩人也一直在曖昧,這種前提下,做什麼都不足為奇。
最重要的是她願意,隻是傲嬌不說而已。
如果不願意,有那麼多例子,她拒絕彆人可是從不心慈手軟。
“我愛你。”周澄鈺拉拉她的手,重複了一遍,“我愛你,和你在一起真是我的榮幸。”
於蕊低頭淺淺的回應他,她不否定愛,她得到了很多愛,周澄鈺很愛她,錢總很愛她,奶奶很愛她,外婆外公很愛她。
但她無法回應她們的愛,她什麼都沒有,這也是一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