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蕊正在洗手,手機開的靜音沒注意周澄鈺打電話過來,等拿起手機看他那麼著急立即回了電話。
周澄鈺已經上了車,讓司機馬不停蹄的往澀穀趕,看見於蕊回了電話,他懸著的心立馬放下,語氣稍緩開口,“喂,寶貝兒,問你誰乾的你也不說,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她委屈的壓著嗓子,仿佛下一秒要哭出來了。
“我在來的路上,給我發個地址,你待著彆動。”
許是沒想到他行動力這麼強,於蕊有點發懵,她趕緊問道,“你不是在談生意嗎?”
“沒耽誤,已經結束了,你等著我,彆亂跑。”他看著於蕊發的地址讓司機自己搜索,爭取最快時間到。
“我,我沒事,你彆著急,就被推了一下,真的沒事,路上慢一點。”她聽到了汽車再次啟動的聲音,知道他的確已經出發了。
“誰敢推你?”周澄鈺皺眉,他想不出誰敢對她動手,真是反了天了,周家的人都敢動。
“哎呀,真的沒事,我就是剛剛有點委屈,現在好多了。”她感覺在廁所待的時間太久了,和他好好囑咐了注意安全便把電話掛斷了。
她走出廁所,幾人正在等她,因為少了一個拎袋子的人,祁落硬生生被關月留了下來。
陸敏代替駱逸給他道歉,順便問他想要什麼補償。
他沒說話,畢竟做錯事的人是駱逸,讓彆人道歉是怎麼回事。
見他不說話,陸敏也心情不佳的閉上嘴,她辛辛苦苦挑的小燈罩碎了,也沒處撒氣,她更冤。
“祁落,我找人給你補一個穀子,駱逸那邊,我會處理,你放心好了。”祁落成績好人很優秀,賣一個麵子給他未嘗不可。
反正駱逸也不可能真和大家鬨掰,對於駱家來說,維護人際關係是他唯一有用處的地方。
與其向著駱逸熱臉貼冷屁股,不如維護一下祁落,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謝謝。”祁落點頭,算是答應了她提出的條件,可駱逸發那麼大的火,還被罵了,整不了這些大小姐大少爺,肯定會把矛頭對準他,他不免擔憂。
“沒事,他不敢做什麼。”於蕊提起地上的購物袋,“彆擋在店裡了,我們把這個徽章賠了,先出去吧。”
“好。”眾人答應,和店員道過歉買完單後,坐在了門口的長椅上休息。
於蕊捏捏陸敏的手,讓她放寬心,有時候濾鏡就是一點一點碎掉的,難以接受很正常。
休息了十來分鐘,周澄鈺出現在了眾人視線裡,他冷冷站著和於蕊眼神交彙,卻沒有直接問她,反而開口問起了其他人,“誰推了於蕊?”
“駱逸。”關月搶答,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沒事,這件事就算了,免得彆人說我小氣。”於蕊大度的讓他彆計較,顯得她無理取鬨一樣。
“不能算了,今天他敢推你,明天就敢推我,以後怎麼還得了。”周澄鈺皺眉,不接受她和解的說法。
“就是,以後說不定還敢直接打人,得給他一個教訓。”關寒意氣憤,這小子是越來越不懂事了,要不是有周澄鈺和他交好,他爸得把他罵成什麼樣。
現在還下手推他姐,無法無天,典型的農夫與蛇。
“算了,是我不該罵那麼難聽,可是我又不想和他道歉,我聽說駱總和駱太太一直做試管沒有成功。
剛好我認識一個老中醫,讓他幫忙好好調理,相信能喜得貴子。
幫他爸媽也算是間接給駱逸道歉,他應該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