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點頭，忐忑的瞄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了目光。
“怎麼了？”周澄鈺感覺她有事瞞著自己，不由問道。
“那個，你彆生氣啊，小測的總成績和排名出來了。”她抿唇，這次倒退了好多名，沒想到大家都考得那麼好。
“考差了？多少分多少名？”他用指節擦擦她眼角的淚，歎氣道，“我不說你，下次努力就好了。”
“五百四十七，都已經兩百名開外了。”她晃晃周澄鈺的腰，“你考了多少，惠山是不是成績要差得多。”
“723，第一名，惠山好的就前一百，其他的都是混日子的。”他在哪兒都是一騎絕塵。
“那我去是不是也能排前麵？”她思索。
“不行，惠山都是紈絝子弟，你不準過去。”
“我不怕他們，你回來我過去，不可以嗎？”
“不，可，以。”他一字一頓，“乖乖的在學校裡學習，彆想有的沒的，而且你已經很厲害了，你以前一直專攻畫畫，文化抓的不緊，現在已經很棒了。”
於蕊疑惑他怎麼突然改口風了，之前他可沒少叨叨她成績的問題。
“你保證成績不能下五百，能不能做到。”這算是他最後的讓步了。
“我保證。”她伸出小拇指讓他拉鉤。
“要是高考你也能考五百以上，我就給你獎勵。”他覺得還是要給一些動力才行，空口說的話沒有什麼推動力。
“什麼獎勵？”她感興趣的問。
“你小時候不是想要個動物園嗎？要是你考的好，我就給你建一個。”他每次項目都留了預算出來，應該是夠的。
“算了，彆浪費錢。”她不用想就知道這要花多少個億。
“那你想要什麼？”看她的表情不像是欲拒還迎，他索性直接問她想要什麼。
“貓，我想養隻貓。”她還沒來得及幻想，就被澆了一盆冷水，“媽媽和奶奶不會同意的，她們嫌有毛，不乾淨。”
“那我搬出去自己養，就是房子……”她撒嬌的扯她的衣服，貓不是大事，沒地方住才是。
“你要出去住？”周澄鈺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想出去養貓。”
“不行嗎？也不是現在，就大學的時候，萬一我去了外地，可不可以不住校，就住外麵順便養貓。”她打著商量。
“不行，本地那麼多好大學，為什麼不考本地，去外地沒有照應，很危險的。”他煩躁的薅頭發。
他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還以為於蕊肯定會在本地讀大學，畢竟她沒有家人，當然要選擇自己有依靠的地方繼續生活，出點事也好有人幫她。
“我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而且本地的學校是我想考就能考的嗎？隨便一個學校都是六百多分，我想學喜歡的專業就隻能去外麵學，人還能一輩子隻在一個地方打轉嗎？”
她推開周澄鈺，感覺再說又要吵了。
“那你想過沒有，去外地我們要異地戀，多久才能見一次，讓你回來，你肯定不會聽話的，你是不是就打算大學去外地讀書，把我甩掉。”
周澄鈺抓住她的胳膊，質問道。
……
“沒有！”她被拆穿小心思，惱羞成怒的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