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雙喜臨門,本想大擺宴席,但被於蕊製止了,風口浪尖自然是低調點好。
任何事情剛完成就慶祝,一般不會有好兆頭,至少要等徹底穩固。
否則被懷恨在心的人盯上,惹一身騷不值當。
周奶奶聽她的話,索性也就低調了許多,乾脆關上門自己樂嗬樂嗬。
後來駱家的盤穩住,於蕊成績穩定,周奶奶一聲不吭的給周澄鈺辦理了出國,讓他好好進修。
周澄鈺絕食抗議,死活不出國,甚至割腕威脅,但也隻是換來了周奶奶的罰跪,風吹雨打,他都未曾挪動,隻要奶奶不鬆口,他可以一直跪。
於蕊擔心他,去求了奶奶,把錯扛在了自己身上。
奶奶罰她反省,讓她不要把一顆心拴在男人身上,男人最靠不住。
她讓於蕊去陽台罰跪,什麼時候想通什麼時候起來。
她跪了沒兩分鐘,下雨了,淋了幾分鐘的雨,她渾身濕漉漉的裝可憐求周奶奶,讓她去留學,周澄鈺待在家裡。
奶奶心疼她,隻能答應,讓她去換衣服彆感冒。
結果當天晚上,高燒不退,住進了醫院。
奶奶破例讓周澄鈺去看她,沒曾想得知於蕊要替他出國,他更不樂意了。
和奶奶在病房大吵一架,說他根本不在乎出不出國,他在乎的是有沒有和那個人一起。
於蕊這一病又是一個星期,回家後也反反複複咳嗽。
開春過後身體好了,家裡也沒有談過出國這個話題,想著一切都翻篇,好好的過日子。
沒想到,關寒意又出事了,他爺爺走了,把股份全留給了他。
關爺爺才沒兩三天,那對雙胞胎就強行讓關寒意交出股份,又打又罵,甚至人身威脅。
要不是於蕊發現端倪,他都快妥協把股份給他們了。
當時她發現關寒意被欺負,直接衝過去甩了兩人幾巴掌,讓他們滾。
他們被打又見周澄鈺不在,發狠的推了她,又扯她的頭發想給她一點教訓。
關寒意反應過來,衝上去護著於蕊卻不還手。
於蕊知道如果是他受傷這件事可能飄飄然就過了。
她故意推開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她皮膚本就白皙,被打這一耳光臉迅速腫了起來。
雙胞胎懵了,旋即又立刻甩鍋給關寒意,說是他打的,要讓他背鍋。
沒等他們推卸好責任,周澄鈺帶著周奶奶還有媽媽就來了,三人最是心疼她,當場就變了臉色。
關爸還想和稀泥說是打鬨,關奶奶是不管事的,她姐姐說什麼她一向都是默許。
對於她兒子的說辭也是保持沉默,有姐姐在她不必擔心什麼,聽著就是。
於蕊也沒說什麼,也沒告狀,隻是柔弱的哭著撲進了奶奶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周奶奶一敲拐杖,大家就知道這事沒完。
關爸還想拉關寒意擋槍,但於蕊斜瞪了他一眼,立馬又收回眼神和奶奶哭訴。
雙胞胎見此情形也開始哭,說要不是於蕊打他們,他們也不會誤傷。
知道前因後果,關爸也變了臉色,可惜在場沒人理會他的臉色,於蕊也一副拒不道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