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於蕊,把褲子一拉,徹徹底底的脫了下去,而後抱著於蕊往床上一坐,把褲子直接甩飛到床尾。
他溫熱的掌心把著她的腰,摸到某個邊狀物,他用力往下拽,直到被他扯得變形,鬆鬆垮垮的掛在膝蓋上他才鬆手。
……
於蕊的頭埋在他頸肩,雙手死死掐住他的後背,冷不丁的顫了兩下。
周澄鈺還沒來的及發力,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擾亂了思緒,他真的很想蹂躪些什麼,但又不得不停下。
他眼裡恢複了些神智,看於蕊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是被強迫到隻著寸縷。
他輕輕吻了吻她,把身上的襯衫解下來,套在了她身上。
隨著抽離,於蕊喘著粗氣癱倒在床上,她沒有什麼力氣過多思考。
粗暴又讓人莫名其妙的興奮……
周澄鈺隨意找了褲子給她套上,又給自己穿了兩件稍微得體的衣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醫務人員進屋,第一時間就給他抽血保留了證據,隻要檢測出血液中含有違規藥物,可以作為證據起訴遊輪主辦方。
他們抽完血,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他這個情況就算恩愛過後,還是會出問題,因為他服用過量了,要是搞不好會一展雄風過後喪失性功能。
醫生囑咐,最好打完藥之後也適當釋放一下,這樣效果最好,不然憋也會憋壞。
大家診斷完識趣的退出房間,給兩人留下私人空間,發揮一下。
周澄鈺穿著鬆鬆垮垮的衣服,把客廳的窗簾拉上,推開臥室門如狼似虎的看著穿襯衣的於蕊。
三兩步上前把她綁到了客廳。
周澄鈺拿出禮物袋裡的避孕套,用牙撕開包裝,然後當著她的麵扔進了垃圾桶。
他故意的想嚇她,誰讓她膽子這麼大,還敢跑。
不過他猜都猜到了,這種聚會是不會讓人搞出孩子。
避孕藥估計早就下到酒水裡了……
周澄鈺在沙發上把她折騰夠了,又讓她用手抓著窗簾繼續蹂躪,最後在床上宣示主權……
等到後半夜筋疲力竭,把她牢牢鎖在懷裡,生怕她又跑,外麵可不太安全,而且她不能露麵。
遊輪那邊,已經被警察包了起來,本來已經查的差不多,就差往局子裡送,來了一通電話,整個掃黃大隊铩羽而歸。
還好有於蕊保他們,那邊的人才沒有使絆子,讓他們好看。
那麼大一樁案子,就這樣沒了,大家心裡說不上的沒勁。
顯然那些被抓的達官顯貴也被嚇到了,紛紛要求靠岸回家。
他們前腳到岸,後腳林遠遠安排的記者就把他們的醜態拍了下來,雖然最後這新聞上架兩分鐘就被撤了下來。
但也在圈子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於蕊也憑借雷厲風行的手段,把那些想給周澄鈺送美人的人嚇得瑟瑟發抖。
可是她一出,讓有些人看不懂,賊喊捉賊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
也讓有的人疑慮重重。
最終,這一筆海上業務,以周澄鈺被下藥追責為籌碼,成功壓價30拿下。
舒家也因此損失了當地碼頭貨運15的掌控權,並且被勒令禁止開展海上遊輪舞會等等限製性聚會。
……
於蕊想起來了,當時周澄鈺還送了她十艘貨運大船,還有一艘豪華遊輪。
時間太久,她都差點忘了,當時剪彩,她的帽子還不小心吹到了桅杆上掛著,還被說成了高升的好兆頭。
後來回到家,周澄鈺借口藥效未減,來來回回折騰她半個月,每天乾到淩晨三四點,又早上七八點去公司。
於蕊擔心他猝死,反倒給了他機會,乾脆下午去公司,早上在家裡犯賤,問她厲不厲害,說些騷話。
其實她知道周澄鈺對她一直都很大方,大到房子車子珠寶,小到吃的喝的,隻要她想要,再難他都會給她弄來。
在這場遊戲裡,她一直都是獲勝方。
現在要重新洗牌,她沒有信心,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她拿不準。
要是最後和平分開,她維持了一些體麵,她還有生活在這裡的勇氣。
要是最後鬨得很難看,她被推開,她也不會讓周澄鈺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