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都是夫人說了算!
“就連頭上的簪子都一樣,你說稀奇不稀奇。”說起這個,穆黎現在想想,都還覺得訝異。
“琰爺,我覺得我們上輩子肯定認識,然後我孟婆湯沒喝乾淨,這輩子才會夢見你,然後和你相遇,你說對不對?”
她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穆雲琰望著她,聽她說著,平常人看來有些小迷信的想象。
可他卻心中早已掀起一片波瀾,指腹在她細嫩的臉蛋兒輕撫著,唇角泛起淡淡的弧度,“嗯,我們以前肯定認識,我不是說過了嗎?很久很久以前,你就是我的,我不騙阿黎的。”
穆黎淺笑,沒再回他的話。
似乎她也就這麼一說,而他也就那麼一附和。
第二日,時春,間夏,簡秋,都回了將園。
穆黎照常早起運動,照常會路過訓練場。
“你們說,夫人對主子這病,就真的不怕麼?嘶,照理說,她現在也就是一個平常人吧?怎麼就這麼淡定呢?”間夏瞧著慢跑遠離他們視線的穆黎,不禁發出疑問。
時春擦了把汗,說道“你是不知道,夫人上回闖後山彆墅的時候,我看她把那玩意,一貼一炸,好家夥,我那一秒多慶幸自己沒和她正麵剛,不然惹毛了她,往我身上貼那麼一玩意兒,我這些年米飯可就全浪費了。”
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
有一句話穆黎說的沒錯,就算打不過,可她也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可以乾掉他們。
對於她來說,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簡秋倒是沒多大興致,他們這位夫人,又不是等閒之輩,豈能用平常人的想法來判斷?
瞟了眼間夏,“你說你,又不鍛煉,你來這兒乾什麼,回去躺著養你的傷吧。”
“我之前都躺那麼久了,我可不要再繼續躺,筋骨都廢了,走走也好。”
時春“不是說要休半年?我看你現在也沒大礙了,不如早日回公司,省得殷默一個人叫苦連天的說忙。”
間夏走著路,腿忽然就瘸了,“哎喲,疼,疼死了,得回去躺著。”
“德行。”簡秋白眼。
……
穆黎跑完簡單衝洗了一下,拿起手機,看見有未接來電,是穀琴打來的。
回撥了電話過去,“大琴,怎麼了?”
“沒,聽說你回來了,給你打個電話,對了,你最近不是日期近了,不回天星?”穀琴問道。
知道她是指嗜睡症發作的事,穆黎在客廳沙發坐下,望了望還在書房裡頭的穆雲琰,“不回了,待在將園。”
穀琴手中把玩的鋼筆停下,想了想,還是出言提醒,“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注意點,不要投注太過了,日後傷了自己,可明白我的意思?”
堅持自我,是一段愛情裡,最珍貴的東西。
穆黎對這一塊少接觸,就怕她一心紮進去,最後還不能得償所願。
“知道,但我信他。”穆黎回答的十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