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琴的短裙已經被推至腰間,她無奈提醒,“秦書,你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合適。”
他們對彼此很熟悉,而且以前在一起,秦書對這事一貫是放縱,穀琴並沒有過多的羞怯和矜持
秦書用實力證明了,欠收拾的女人,要付出什麼代價。
等他氣消時,穀琴望著休息室的天花吊燈,心裡覺得有點無語,本來還想調侃一下穆黎的,結果自己現在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這幾年,秦書雖然對她沒個正經,動不動就吻她,開始她還會拒絕,可發現沒什麼用之後,她也就縱容他了。
可他從不會像今日這樣,
秦書望著毫無波瀾的穀琴,不禁心生愧疚,“琴兒,你要是生氣,你就打我幾下,好不好?”
穀琴目光轉向他,依舊平靜,甚至淺笑,如同往日般縱容,帶了些無奈,“鬨夠了?”
這三個字,讓秦書臉上表情忽的僵硬,“你覺得,我剛剛是在鬨嗎?”
她反問“難道不是嗎?”
秦書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翻坐在一旁,無力感在全身蔓延,閉眼沉默。
約摸過了好幾分鐘,他才開口,語氣認真,“琴兒,你告訴我,在你心裡,我們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穀琴側臉看他,他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的認真。
她搖了搖頭,手朝他伸去,卻到底,還是在距離他腰間幾毫米的位置,收了回去。
“當初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們之間,結束了,現在,隻是同伴。”
話說的直白,直白到讓人覺得羞辱,穀琴忍著心中刺痛,笑道“都是成年人,解決生理需求罷了,我還以為,你的思想沒有那麼保守,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確實,他們在英裡長大,思想開放,這些事情,你情我願,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身邊也不是沒有為解決需求而在一起的臨時伴侶。
可這話,從穀琴嘴裡說出來,是秦書從未想過的,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些年,有沒有過彆人,他非常清楚。
可現在,她竟然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秦書冷笑一聲,起身收拾妥當,“很好,既然如此,那以後,我就不必拘束了,同伴。”
“稍後我會讓人送藥來給你,
不過短短兩句話,已經將穀琴貶的一文不值。
原以為能聽她發怒斥罵,哪怕打他也好,可都沒有。
“不必麻煩了,我自己解決。”穀琴淡淡回道。
秦書冷著臉,出了休息室,出門時,傳來一聲巨響。
想來是辦公室的門,又遭了殃。
忍著難受起身,穀琴無奈搖頭低語,“真是個暴脾氣的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