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這麼弱,那在隱月也不會今天的地位了。
對於賈昵裳的認識,簡秋表示十分讚同。
上車之後,穆黎靠在後座休息,撫了撫太陽穴,對開車的簡秋說道“麻煩你了,送我到秦書那之後,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不用一直陪著。”
“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更何況,沒有什麼事比夫人的安危更重要,若是主子知道,恐怕要責怪我的。”簡秋連忙說道。
到秦書下榻的酒店,秦書已經在酒店門口候著了,領著穆黎和簡秋上了樓。
進門穆黎大量了一下商務套房,詢問“棋哥呢?”
“在隔壁房間。”秦書坐下,桌上的電腦的追蹤器一閃一閃的,能往韓家人身上裝這麼多追蹤器,可見下了不少功夫。
穆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過去一趟。”
“一起,我有事要跟他說。”秦書跟上。
到隔壁房間敲門,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穆黎麵色凝重,“讓人來開門。”
剛說完,門開了。
秦書率先推門,喊道“什麼情況?”
還沒看清裡頭情況,就聽見一陣悶哼聲以及重物墜地的聲音,咋一看,周棋臉色慘白的躺在地上。
三人臉色驟變,秦書和簡秋連忙將周棋扶起。
穆黎這才看清楚周棋的情況,他黑色的襯衫腹部濕了大半,再看簡秋和秦書雙手,已經沾了不少血,他傷得不輕。
好不容易將他帶回床上,看見一旁滿是血跡的紗布和取出的彈頭,秦書蹙眉,沉了臉色,“你這是乾什麼去了?誰還有能耐把你傷成這樣?”
周棋咬著牙,沒說話。
秦書拉開他的衣服,倒抽了一口氣,腹部被劃了一刀,口子很長,觸目驚心。
兩顆彈頭,想必是肩膀和手臂的,他竟然自己動手取了,是準備不告訴任何人?
穆黎冷著臉,“你一個人去韓家了?”
秦書和簡秋雙雙看向床上閉著雙眼的周棋。
他依舊沉默,沒有說話,穆黎忽然發怒,“周棋,我都不知道,在你心裡,我們就是如此不重要的?很好,你那麼能耐,那你便繼續一個人,我現在就和組織宣布,你退出組織,從今以後,你的所作所為,和我們都沒有一毛錢關係。”
說完,穆黎轉身就走。
周棋終於裝不下去了,掙紮起身,“黎兒……”
見他這麼大動作,腹部雖是上了藥,但還滲著血,“你小心點兒,小命不想要了?”
傷口再不經過專業處理,這麼下去,估計也不用韓端出手,就把自己拖死了,秦書一把將周棋抱起,“你倆就是吵,也等包紮完再吵吧,我可不想帶具屍體回英裡。”
沒等周棋拒絕,秦書抱著他出了房間,不忘交代,“簡秋,麻煩你找個醫院,約個醫生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