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用鹽水浸泡過的鞭子,可這姐妹兒,直接上鹽啊,什麼騷操作,這麼狠。
這還不夠,緊接著她轉身執起一把匕首,又抓了一把鹽,走到另一個人麵前,匕首在那人的傷口上染了些血,然後她手上的鹽緩緩塗上匕首。
一整套流程下來,緩慢而優雅,讓人著迷卻心底發涼。
毫無意外,又是一陣哀嚎。
“麻煩……”賈睨裳忽然轉頭看向小石,“有辣椒嗎?給我拿兩斤。”
小石雙眼瞪大,有些懷疑人生的看向鐘畫。
鐘畫招手,示意他去拿。
賈睨裳手中的匕首晃了晃,對麵前的人說道“你可以不說,但沒有價值的人,是沒有活著的必要的,可能你也不怕死,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兒,等我玩累了,我會找幾條狼,然後將你們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當著你們的麵,喂狼。”
“你們骨頭硬,那我就一塊一塊剔出來,我倒要看看,能有多寧折不彎。”
剛拿著辣椒進來的小石聽到這話,忽然覺得膝蓋軟了一下,心裡暗暗想著,還真是不知道鐘畫哪裡帶來的狠人,太特麼野了。
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小看啊。
小石尊尊敬敬的將辣椒遞給賈睨裳,“姐,怎麼安排?”
賈睨裳拿了一顆,對半劃開,隨即當著傷口就按了上去,完了還不忘來回搓幾下。
那人就差沒咬舌自儘了,嚎叫聲讓鐘畫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這玩意兒,再吼兩聲,比耳勺還管用。
小石在一旁打起了下手,問道“再來一顆?”
“我說,我說……”滿臉猙獰的人忽然就求了饒,哭著喊著求不要再繼續了。
“是一個女人,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給了我們一筆難以抗拒的酬勞,買那個男人的命……”
用僅存的意識說完,人已經昏過去了。
一個昏了,還有一個,賈睨裳腳步微動,朝他走去,那人一看,沒等她接過小石遞過來的辣椒,便連連求饒,“我們不知道他是隱月的人,如果知道,我們絕對不會接這一單的,還有一個人,那個女人讓我們殺的是兩個人,另一個是一個女人,叫賈睨裳,是……那個男人的未婚妻。”
賈睨裳停下腳步,“買兩個人的命。”
也就是說,就算她不來,他們的人也會找上她的,對方要殺的,是她和肖厲寒,少一個都不行。
心中似乎有了答案,“對方是一個女人?”
那人連連點頭,“對,是一個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
賈睨裳眯眼,手裡的辣椒忽然按了上去,那人嗷嗷大叫,賈睨裳鬆手,退了一步,“下一次,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麵前,千萬不要誇彆的女人。”
乾脆利落的將匕首扔在桌上,賈睨裳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對鐘畫說道“謝了。”
“知道是誰了?”鐘畫隨她出了審訊室。
賈睨裳點頭,“大概,不過我得先讓人找到她蹤跡才能確定。”
“那簡單,你也不用聯係你們的人了,在這裡,我們效率更快一點,我和棋哥說一下,你要查什麼人告訴我,我來安排。”
對於鐘畫的爽快,賈睨裳心中感激,她說的不錯,在這裡,她和肖厲寒的人,都不如他們效率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