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原咽了咽口水,“我滴個乖乖,我聽說公爵對他義妹,可比同族的妹妹都還要好,對方要不是我們老大,換平常人,直接少奮鬥幾十年啊。”
……
周棋將尉遲韻以及尉遲妮妮送回到古堡,下車時周棋先抱尉遲妮妮下車,隨即抱起尉遲韻,“妮妮乖,媽媽腳受傷了,你自己進屋可以嗎?”
“可以。”尉遲妮妮回答。
突然的親昵姿勢讓尉遲韻不自在的掙紮,“我可以走,你放我下來吧。”
“扭傷這麼嚴重,都腫成這樣了還逞強,腳不想要了?”周棋一貫的清澈嗓音沉了沉,帶了些不明的怒氣。
這是第一次,尉遲韻看見周棋發脾氣,她甚至不太明白緣由。
她沒有再說話,任由被他抱進屋,放在沙發上,傭人見她狼狽,上前詢問,而周棋也隻是讓傭人帶尉遲妮妮下去收拾一下,沒讓她們插手。
拿過藥箱,在她麵前蹲下,要去脫她的鞋子,尉遲韻縮了縮腳,“我自己來吧。”
周棋一手抓著她的小腿,不讓她躲開,抬手看她時,眼中仍帶著怒意。
隨後他也沒有再執著去脫她的鞋,而是小心翼翼的查看她腫起的腳腕,伸手輕按。
“嘶,疼……”尉遲韻下意識的喊叫出聲。
周棋鬆開,讓她的腳搭在他的腿上,打開藥箱給她處理起傷處來。
上藥包紮完,周棋忽然開口,“怎麼都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
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
尉遲韻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被他充滿憐惜的語氣震住。
“對不起,我剛剛……”周棋猶豫,沒再往下說,而是起身說道“我去抽根煙。”
周棋轉身上樓,回了臥室,呼吸仍有些急促,無奈的閉上雙眸,呢喃道“周棋,你是不是瘋了。”
他剛剛在給尉遲韻處理傷口時,竟然將她當成了雲詩,明明看起來完全不同的兩人,雲詩那般張揚明媚,而尉遲韻則是溫婉安靜,可他剛剛,竟然產生了一股熟悉感。
熟悉到以為回到了給雲詩處理傷口的時候。
站在窗邊,周棋有些疲倦的按了按眉頭,轉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盒煙。
尉遲韻上來時,臥室的門沒關,濃濃的煙味將她嗆得輕咳。
周棋掐斷手中的煙,“怎麼了?”
“我就是上來和你說一下,我讓司機過來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給你造成了不少困擾,我在市中心還有一套房子,我和妮妮搬回那邊住就好。”
原想勸她留下,可想了想,周棋還是答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