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造兵器是為了自保,您信嗎陳慶!
前往身毒的遊俠兒死傷慘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得以返回鹹陽。
為了保存幾個活著的人證,後期對身毒奴隸並未太過苛待。
或許這讓他們產生了不該有的錯覺,認為可以憑借著花言巧語、無理取鬨換回自由身,在萬裡之外的大秦過上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
但陳慶豈是心善之輩!
讓他們暫居在內務府閒置的邢徒營中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無非是怕這些人從身毒帶回什麼傳染病,隔離觀察一段時間。
想不到身毒人竟然蹬鼻子上臉!
遊俠兒的身毒話不算精通,磕磕巴巴翻譯了一遍後,輕舒了口氣。
身毒老者茫然地盯著陳慶手中的竹簡,一時間手足無措。
什麼樣的賢者會說這樣的話?
天穹以下,皆是你們君王的領土。
所有生活在土地上的人,都是你們君王的臣民。
我之前連大秦在哪裡都不知道!
身毒人先是互相交流了幾句,然後急切地揮舞著手臂辯解。
遊俠兒立刻挺身上前,怒目而視,製止了他們繼續接近。
“侯爺,他們說未曾聽聞過大秦先賢的名字,隻求您給一條活路。”
翻譯者無奈地說道。
“嗬。”
“死豬不怕開水燙是吧?”
“賴定我了?”
陳慶眼神森冷,怨怪道“爾等就是讓他們吃得太飽了,才生出這些癡心妄念。”
“小人知罪。”
遊俠兒也沒辦法。
自從進入大秦境內,他們無不歸心似箭。
僅剩的幾個首陀羅是他們出人頭地的進身之階,再不敢隨意辱罵打殺,生怕功虧一簣。
先前每逢奴隸作惡,砍殺幾個總能震懾一段時間的。
想不到才縱容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故態複萌,竟敢在雷侯麵前撒野。
“大秦乃禮儀之邦。”
“身毒人遠來是客,爾等隻給他們吃白米飯,未免虧待了些。”
陳慶笑眯眯地走上前。
“侯爺,還要給他們酒菜嗎?”
遊俠兒驚詫莫名。
“不用。”
“本侯有一道窩心餃,請他們嘗一嘗。”
話音未落,陳慶猛地抬腳,朝著麵前的首陀羅胸口踹去。
慘叫聲剛剛發出,他凶猛地踹向另外一人。
身毒奴隸大驚,慌亂地叫喊著西散奔逃。
“把人給我抓回來。”
“這頓窩心餃他們吃定了!”
遊俠兒常年在街麵上打混,尋釁鬥毆是家常便飯。
他們對身毒奴隸早就暗恨在心,分頭奔躍,追出十幾步就或擒或提把人帶回陳慶麵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
“給臉不要臉!”
“知道此處營地之前是乾什麼的嗎?”
“饒過了大秦的女囚,還能饒過了你們?”
陳慶從頭到尾,又快又狠,賞了身毒奴隸兩頓窩心餃,首把人踹得慘呼連連,哀嚎告饒。
作為主祭的身毒老者急切地說著什麼,像是在求情。
“不用翻譯了,本侯懶得聽。”
陳慶握緊了手中的《北山》篇,凶神惡煞“就你能言善辯是吧?”
“一張嘴嘚吧嘚吧沒完了是吧?”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