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造兵器是為了自保,您信嗎陳慶!
阿克朵憂心忡忡被禮送出境的時候,陳慶正在巡查內務府的火器工坊。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這裡出產的火器是大秦橫行天下,生殺予奪的保障。”
“田師兄你儘量想辦法培育更多的工匠,槍械隻嫌少,不嫌多。”
“還有,槍支做好後,一定用心檢查,多試射幾遍。”
“否則炸膛的話多半會危及士卒性命,久而久之便心生抵觸,枉費了本侯的一番辛苦謀劃。”
他的耳提麵命沒有白費,火器的生產規模日益壯大。
眼前的工坊一樣望不到頭,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機械和零件。
空氣中彌漫著油脂和粉塵的味道,走上一路鞋靴都沾滿了灰黑色的粉末。
“對了,你那燒水的機器做的怎麼樣了?”
陳慶隨口問道。
田舟滿臉苦色“毫無進展。”
陳慶目光詫異“怎麼會毫無進展?”
田舟似乎有一肚子苦水“下官聞雞而起,先騎上您賞賜的寶馬來冶鐵司處理本職事務,飯也是在馬背上吃的。”
“約莫半晌時,再騎上您賞賜的寶馬去巡查新建高爐。”
“回程途中要繞五六裡路去修橋的工地上,為太子殿下獻言獻策,製定工法。”
“殿下仁慈,多半會招待下官用一餐飯。”
“待午後,下官再去九原水泥,與師兄弟們調試機械。”
“天黑之前,府衙中己經積攢了不少事務……”
陳慶臉色尷尬。
老實人原來也不是任勞任怨的呀!
怪我壓榨得太狠,田舟居然也扛不住了。
“田師兄辛苦了。”
“內務府多勞你操持,否則光憑本侯一人,七手八腳也忙活不過來。”
他真誠地向對方致以謝意。
田舟舒了口氣“下官也常有此念。”
“若是能生個三頭六臂,或者分身幻形就好了。”
陳慶從善如流地說“田師兄勿需苦惱,本侯給你放兩天假。”
“你什麼都不用乾,哪怕太子召見也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