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繼續探索這幅畫卷吧!”
秦宗的離奇失蹤令蕭玉銘百思不得其解,他隻能將注意力重新聚焦在那片空白的畫布上。
沉思片刻,他起身取來一杯水,用指尖蘸上一滴。
然而,觸碰之處僅濕潤而已,彆無他變。
蕭玉銘頗為無奈,將水杯擱置一旁。
看來尋常手段無法奏效。
畢竟,他能想到的,藺老想必早已考慮過,甚至試過,既然未果,便贈予了他,說明並無成效。
此刻,他繼續深陷冥思,很快眼中泛起漣漪。
對一幅畫來說,最忌諱的便是汙漬玷汙畫麵,這是每一位鐘愛書畫之人所不願目睹的。
那麼,是否這幅畫缺失某種色彩,因此始終未能顯現其奧秘?
有了這個設想,蕭玉銘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不再耽擱,他起身離開唐小暖的居所,再次朝唐老的書房行去。
踏入書房,他備好烏墨。
接著,他將畫卷平攤開來,最後握起烏墨,略作猶豫,終於鼓足勇氣,將墨汁儘數傾灑其上。
墨水瞬時浸染了紙張,黑白交織,顯得雜亂無章,美感全無。
蕭玉銘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此時,他的目光凝聚,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神色。
畫卷之上。
烏墨開始扭曲變幻,最終交融成一道道奇妙的符紋,這些符紋彼此連接,彙聚於中央。
漸漸地,一扇黑色的大門顯現在宣紙的正中位置。
那扇門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幽邃而詭異。
蕭玉銘望著,滿麵驚奇。
這幅畫卷,竟是由符紋與大門構成。
難道,其中還藏有玄機?
這門,能夠開啟?
蕭玉銘想到此處,試著伸手觸碰那畫中的大門,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一股力量的波動。
這股力量的波動隨著他按壓力度的增加而增強,波動也隨之加劇。
顯然,僅憑雙手無法直接推開它。
有意思!
蕭玉銘看著,興趣盎然。
收回手後,他開始審視四周的符紋。
符紋錯綜複雜,他試圖通過它們來推演,推演過程中,雙手輕盈地律動起來。
半小時後,蕭玉銘已經演化出十幾個手勢。
對於這些手勢,他並未立即驗證。
因為一旦出錯,錯的絕不會是他,而是那些符紋本身存在問題。
當下,他引導體內的力量,雙掌相交,手勢隨之變化。
隨著一道道符紋的連結,當一個印記形成時,蕭玉銘直接對準大門施壓。
嗡!
卷軸的紋理上漾起一圈圈奇異的波動。
伴隨著波動蔓延,畫卷之門悠然開啟,顯露出一種超乎尋常的神秘。
大門完全敞開後,一道炫目的輝芒迸發,
緊隨其後,一顆光點自其中升騰,璀璨無比。
然而,當光點脫離畫卷,光芒消退,顯露出的卻是一顆微不足道的芝麻粒。
咦?
蕭玉銘怔住了。
他苦思這麼久,結果浮出水麵的隻是一個芝麻粒?
這芝麻粒,竟被秦宗深藏至此?
他頓時覺得困惑不已。
難道這芝麻粒蘊含著非同尋常的秘密?
思忖之下,他伸手將那芝麻粒拈於指尖。
攤開手掌,正待細察,右手心突然傳來一陣錐心的痛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芝麻粒已徑直鑽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嗯?
蕭玉銘麵色微變,連忙審視掌心,隻見一個血點顯現,且迅速擴散,瞬息間猶如蛛網般密布整個手掌。
當這張血色蛛網籠罩住他的手時,蕭玉銘皺緊眉頭,試圖以內力抵抗。
然而,他發現自己無法產生任何影響。
漸漸地,血絲蛛網沿著他的手心攀延至手臂、麵頰、頸項,直至全身,仿佛隻有全身都被覆蓋後,那血絲網才在他的肌膚上消退。
蕭玉銘此時趕緊閉目感知周遭。
察覺並無異樣。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蕭玉銘徹底迷惑了。
稍加審視,見並無異常後,他暫時放下心來,重新端詳那幅畫卷。
門扉開啟後,無論蕭玉銘如何接觸或觸發,畫卷再無反應。
這無疑表明,畫卷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那顆芝麻粒。
可這芝麻粒究竟何物?
又有何功能?
在未知的情境下,這問題令人頗感棘手。
但想起藺老提及的三幅畫,或許找齊其餘兩幅就能揭開謎底。
於是,他取出藺老給的白金卡片,查看背麵的專屬聯絡電話,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您好,尊貴的白金會員!”
電話接通,一個粗獷的聲音立刻傳來“說吧,需要老子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