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銘!”
紀芸月緊咬銀牙,美麗的麵頰已染上極致的嫣紅。
然而,她尚未來得及羞澀,腹部便傳來刺骨的痛楚,纖細的黛眉緊蹙,痛苦之色爬上了她的臉頰。
蕭玉銘神情肅穆,他在魔藥符文的波動中,緩緩壓製著嬰珠。
煉化嬰珠是個極其繁複的過程。
稍有不慎,便會危及生命。
但這顆嬰珠來自紀家祖先的傳承,與紀芸月的冰肌玉骨相得益彰,極大地降低了風險。
加之蕭玉銘的魔藥符文護持,危險更降至最低點。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絲毫輕忽。
隨著壓力漸增,紀芸月潔白的肌膚透出淡淡的藍光,此刻魔藥符文閃爍著耀眼的輝芒。
紀芸月的痛苦更加明顯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
半晌之後,嬰珠徹底融入紀芸月的腰腹。
此時,蕭玉銘眼中閃過精光,抬手的刹那,魔藥符文的紋路竟收縮包裹住了嬰珠,仿佛一層無形的保護罩。
他握住了紀芸月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肌膚上落針,直至那股波動的能量逐漸平息,才收起了銀針。
此刻,他看向紀芸月,發現她緊閉雙目,臉色蒼白,額頭布滿汗珠。
“我好冷……”
紀芸月櫻唇微啟,曼妙的身軀蜷縮成一團。
對此,蕭玉銘並不意外,嬰珠蘊含極寒之力,而紀芸月體質亦屬寒係。
兩者的交融,必然需要紀芸月去適應。
所以他此刻能做的隻有用毯子裹住她,運用自己體內的真元之力,嘗試為紀芸月緩解不適。
他為她搓手,搓腳。
然而,紀芸月始終蜷縮著,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蕭玉銘猶豫片刻,最終決定緊貼著她。
還未等他動作,紀芸月就像一隻八爪魚般主動依偎進他的懷抱。
她能感受到蕭玉銘身上傳來的暖意。
對現在的紀芸月來說,蕭玉銘仿佛一個溫暖的爐火。
蕭玉銘微微眯眼,他的體內流淌著火焰之力,此刻麵對紀芸月,他同樣感到了愜意……
此刻,兩人的存在竟奇妙地交織為一,互補無缺。
然而,蕭玉銘的心臟在胸腔中狂烈躍動,稍作猶豫,他便緊緊擁住了紀芸月。
觸碰之間,他的古銅麵龐悄然染上了紅暈,隻因紀芸月的肌膚如絲般柔滑,令人驚歎。
他們就這樣依偎著,紀芸月的顫抖漸行漸遠,她的臉頰恢複了玫瑰般的嬌嫩,安然地蜷縮在蕭玉銘的懷中,慢慢沉入夢境。
紀芸月睡得深沉安詳,而蕭玉銘卻陷入了思緒的旋渦。
仿佛直至深夜的邊緣,他才終於被疲倦拉入夢境。
第二日,隨著晨光驅散夜色,蕭玉銘從夢境中蘇醒,睜開眼,發現紀芸月依舊蜷在他的臂彎裡。
此刻,他的手指悄然滑過。
咦,不是這個位置!
咦,也不是這裡!
蕭玉銘的心跳瞬間加速,感覺到一陣寒意,視線緩緩挪移,對上紀芸月那一雙飽含笑意的晶瑩眸子。
"咳咳,我的手在這兒,我隻是在為你診脈呢!"
蕭玉銘咽下一口口水,一本正經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