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青訓營裡挑戰哥哥的人,也是將哥哥打成05的對手。
台上的封洛眯了眯眼,收回了手,他的個子比名上的隊長高出半個頭,光站在那裡就很有壓迫性。
“名上是嗎,那我們預選賽上見!”
名上隊長冷笑一聲“我好怕啊,聽說你們收了謝清辭那個廢物當替補,真是不挑,是不是沒人招啊!”他打量著封洛身後的小瘋子等人,一個比一個年輕。
“笑死人了,不會是找了幾個同學湊數吧!你們這種隊伍能打上預選賽還是個問題。”
小瘋子擰拳,湊到封洛耳邊,咬牙切齒道“隊長能動手嗎?”
封洛懶懶的瞥了他一眼“你說呢?不過不過隻是一個打嘴仗的罷了,賽場上真正靠的是實力!”
擦肩而過之時,封洛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名上是吧,賽場上見,希望你能在我們手裡撐過一局。”
台下的逍遙子,也在時刻關注台上的動靜,憤憤不平道“辭神,雖說我們現在是職業選手不能動手,但是我們等下散場之後,偷偷去把這小子套麻袋裡打一頓不過分吧。”
星辰也關注著台上的動靜,見逍遙子這樣說,有些無奈“冷靜,停止這種想法,現在是法治社會。”
逍遙子撇了撇嘴,沒在說話。
星辰和逍遙子唯一需要出席的就是結束時的戰隊集體合影。
合影之後便是采訪時間,現在的五月歸沒有什麼名氣,可以說是無人問津。
名上戰隊因為抽到了幸運簽的緣故,有兩三個媒體。
“請問作為今年唯一的幸運隊伍有什麼要說的嗎?”
名上的隊長嗓門很大“啊,也沒有什麼要說的,畢竟我們準備了那麼久,不能參加市省兩賽還是蠻有遺憾的,害,空窗期這麼久自然打算好好研究戰術,爭取在全國賽上取得好成績。”
他說完,高抬著下巴,朝不遠處的星辰豎了一個大拇指,緩緩倒了下去。
星辰沒理他,視而不見。
這話說的很官方乍一聽沒什麼問題。
但媒體記者最擅長見縫插針“聽說名上戰隊,對保送一事抱有遺憾,是否會放棄這個名額。”
名上隊長臉一僵“那也沒有,我們要回去訓練了,讓一讓。”
記者鍥而不舍“為什麼又沒有了能詳細說說嗎?”
一個又一個為什麼鋪天蓋地的砸來,名上戰隊一群人走的飛快,很是狼狽。
黃聲聲憋著笑“哈哈哈,笑死人了,裝逼裝過頭了吧,什麼東西還敢看不起我們!!”
小瘋子附和道“就是,名上戰隊我記得他們,去年在我們手裡沒撐過一局,30零封他們,也不知道今年哪來的膽子在我們麵前叫囂。”
小瘋子說著眸光不動聲色的看向星辰那邊。
一向粗神經的逍遙子,看到了這一幕很敏感“不是,時風你什麼意思,說話就說話看辭神做什麼?還是話裡有話?”
時風努努嘴,被封洛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之後,乖乖的閉上了嘴,罕見的沒和逍遙子吵。
封洛扯開了領帶,嗓音很冷“時風我上次怎麼說的?再有下次就退隊。我的話已經不管用了是吧,你們現在是隊友,隊內都做不到和諧,上了賽場意見相悖是不是可以不聽指揮?”
時風自知理虧“隊長我沒有。”
“沒有就道歉!”
時風不情不願的開口“對不起,謝清辭,我們現在是隊友我不該內涵你。”
隊友說不得,不是隊友總可以說吧?時風想。
星辰沒說話,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不是所有道歉都該接受。
她不是謝清辭,不會代表哥哥原諒這些惡意。
前世的逍遙子曾經表示過自己曾是謝清辭的迷弟。
所以試訓的時候,她用哥哥的身份拉攏了逍遙子。
逍遙子說他想和自己一個戰隊,所以她選擇了五月歸。
因為這個戰隊隻有一個不足和弊端,那就是輔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