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嗎?
為何他感受到了壓迫感?
江定硬著頭皮“是。”
在江定以為他要質疑自己的時候,星辰隻是將封洛拉起,嗓音淺淺,絲毫不避諱他“隊長,我們換個地方。”
江定站起身來“你質疑我?”
星辰回眸,大方的承認“是。”
“我不否認隊長的失眠裡麵有我的因素,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焦慮。在清城,隊長一個人撐起整個五月歸,戰隊走到現在隻能一路贏過來,輸了就會麵對質疑和解散,一個籍籍無名的戰隊到現在光芒萬丈。日複一日枯燥乏味的訓練,不正常的作息和飲食,這些都是導致失眠的因素。你是醫生不應該隻憑短短幾句話斷定其中緣由,心理療法和物理療法都不試一下要怎麼根治?”
江定“……”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你麵前這個隊長讓我說的。
他在算計你啊,啊喂!
隻是封洛你看那小子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他誇你暗戳戳的高興是嗎?
封洛眸光定定的看著她,懶洋洋的開口“說這麼多是打算治好了我不想負責?”
星辰這和負不負責有什麼關係?
“走吧。”
封洛被星辰拽走了。
一場鬨劇般的心理谘詢就這樣收了尾。
封洛想拉著星辰去逛街。
此時星辰隻感覺自己的小腹開始隱隱作痛了。
開口回絕了。
“那去我家?”封洛大庭廣眾之下旁若無人的想牽著星辰的手。
給星辰一句影響形象給避開了。
大少爺的麵色肉眼可見的有點不高興。
“那我們去開房?”
封洛說這話時有股子偷情的意味在裡麵,怪不正經的。
星辰無奈的看著他,教訓道“好好說話!”
封洛半掀著眼皮,散漫的看著她“那回酒店?”
“好。”
星辰側眸拿出手機,給相思發了條消息。
她這幾天不能再和隊長待在一起。
不然遲早的露出破綻。
而且她的經期向來不準,沒準今晚就會來。
不能留下來了。
所以當相思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星辰沒有回避,而是大方的開了免提。
“清辭寶貝!”
宋相思的聲音傳來,她喚的稱呼讓封洛的眉宇狠狠一蹙。
星辰淡淡的問了一句“相思,怎麼了?”
宋相思說的煞有其事“是這樣的,今天宋氏的整個網絡係統被攻擊了,材料部的電腦大部分都死機了,現在客戶那邊急需的單子發不出去,我爸快急死了。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到彆人了,你現在方便過來看看嗎?”
一聽宋相思挖人挖到他麵前了,封洛自然是不樂意“抱歉這位宋小姐,他不是專業的技術人員,不方便過去。”
“我去。”星辰故意讓相思打來的這個電話,自然是要過去的。
封洛的眸光看過來。
星辰隻好承諾道“我很快回來。”
實際上,她走後就沒打算要回來。
而且學術大賽初賽就在這幾天。
星辰打算利用這個理由再請一波假。
雖然某人的仇恨值肯定會升上來,那也沒辦法,隻能到時候再解釋。
一聽星辰自己說要去,封洛也不好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隻是叮囑要他記住他們的約定就好。
他們的約定自然是治他的失眠。
但,星辰並不覺得自己能治。
看來得找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