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羽青零開口說道“白陽候府失魂丹一事證據確鑿,購買失魂丹,以血為引控製本皇,其罪當誅……”
白起山麵色蒼白如紙。
羽青零不帶感情的說道“但念其對羽國的貢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剝奪白陽候府封號,貶為庶民。”
沈蓉大叫“不行,羽皇你不能這樣,先皇明明答應我們交出靈脈之後永保我們白陽候府的地位,金口玉言不能食言啊。”
白無夭輕蔑一笑,永保白陽候府的地位,為了這個權勢,白起山可以挖了白無夭的靈脈先給先皇。
羽青零輕笑說道“拿著先皇壓我?我可以保著白陽候府的門臉,但是隻是徒有虛殼的白陽候府,也算對得起先皇的承諾。”
給了一個空蕩蕩的府邸,無權無勢,白起山怎麼養得起整個白陽候府。
“不要,不要……我做了這麼多,白家不能在我手上毀了。”白起山癲狂大吼。
白素心瘋狂“白無夭你開心了吧,白家被你給毀了,相比你受的傷害,現在還給你,夠了吧!”
這樣就夠了?白無夭輕蔑一瞥不動聲色,白陽候府倒了,天宇宗可還沒有呢。
這些是白陽候府加之在原主身上的利息,八山、化雨門的帳差不多要收了。
羽青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顧將軍帶著皇城軍將白起山、沈蓉還有白素心趕出羽國皇宮。
一路上白素心和沈蓉各種尖叫掙紮,被人扔到了宮外,很快消息在羽國傳開了。
白素心成為了羽國曆史上最短暫的羽後,結婚當天被人退婚,當眾趕出皇宮臉麵儘失。
回到白陽候府之後,白素心自暴自棄誰也不敢靠近,最後沈蓉隻能把天宇宗的敖詭話請來。
敖詭話安撫道“雖然白陽候府倒了,但是天宇宗永遠是你的第二個家。”
白素心怒氣上頭,甩開了敖詭話的雙手,一臉幽怨沒有地方發泄。
“第二個家?白無夭對白陽候府苦苦相逼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羽皇要廢除婚宴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威逼利誘。”
天宇宗可是五宗之一,結果在大殿上任由白無夭毀了白家,現在再說這些漂亮話有什麼意義!
敖詭話對白素心可以說百般謙讓。
“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我全當你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但是如果你氣倒了,也隻是讓白無夭得意。”
敖詭話語氣輕容,敖梓遷站在一旁冷漠的臉色隱藏著默默的握緊拳頭。
敖詭話對白素心的態度也太奇怪了,又不是他女兒……難不成是姘頭?
敖梓遷對突然冒出來的念頭一愣,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太荒謬了。
敖詭話說道“你應該冷靜下來,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白素心握緊拳頭,眼神中是堅決的恨意,她說道“我要白無夭死,我要她死無葬身之地。”
敖詭話咧開嘴角“這就對了嘛,有目標有動力才能前進,天宇宗會幫你對付白無夭的。”
敖梓遷翻白眼,為什麼還要幫她?
白陽候府已經沒有地位,白素心不過是天宇宗的弟子,這樣的人千千萬萬,為什麼敖詭話對白素心如此上心。
敖梓遷的心理冒出一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