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就要回都城,在路上起碼安排了不少於三次刺殺,有意一定讓楚宴曄沒辦法活著回到都城。
然而,楚宴曄卻是活著回來了,還到了大殿之上。
他們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接到,楚宴曄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了。
這個本事,楚宴曄一直有,畢竟他手裡有商會,還有江湖勢力,之前剛回朝,這些勢力暫時用不上,所以才會一直潛伏沉睡。
“快快將這個消息送去大皇子府,本郡主要見母親!”
鑲陽郡主戴著麵紗,將手裡的信件交於心腹,下了榻,已經顧不上禮儀的叫嚷。
隻是還是晚了,那心腹還沒有走出房間,就被幾名侍衛攔住。
為首的侍衛道“這位姑娘留步,聖上詔鑲陽郡主入宮覲見!”
同時,大皇子這邊也是。
大皇子正要召集謀士,就被宮裡派來的侍衛請進了宮。
大殿之上,滿目肅殺。
陳帝坐在龍椅上,楚宴曄就端坐下麵。
原因無他,以右相為首的臣子,為楚宴曄叫冤,說他賑災勞苦功高,還要被自己弟弟未婚妻陷害,實在可憐,皇上理應表現出仁慈之心,不要讓百姓心寒,文武百姓心寒。
陳帝最注重麵子,心裡有氣,但還是強壓怒氣,真的給楚宴曄賜了座。
也是這種時候,陳帝才越發覺得自己的預感沒有錯,楚宴曄絕對是他的克星。
望了眼還沒有動靜的殿門口,陳帝隻能希望陳煜、鑲陽郡主不要真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在楚宴曄賑災時,組團去惹事,結果還被抓了首尾。
若換作楚宴曄還沒去賑災以前,不管真相如何,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楚宴曄跟陳煜對峙機會的。
沙漏一點點的落下,終於前去傳詔的第一波侍衛回來,同時一起回來的還有戴著麵紗的鑲陽郡主。
鑲陽郡進殿之後目光先落在楚宴曄的身上。
她故意往楚宴曄身側走了幾步,像是見到未婚夫發自內心的難掩喜悅,最後才像是記起這裡是大殿之上。
繼而朝陳帝行禮“鑲陽見過聖上!”
“你這麵紗是怎麼回事?”陳帝讓鑲陽郡主起身,跟著發問。
楚宴曄之前狀告時,就有提到鑲陽因為殺他,反被毀容。
此時鑲陽郡主戴著麵紗出現,就已經昭然若揭,證據近在眼前了。
鑲陽郡主此時卻也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垂著眼眸回道“皇上,鑲陽的臉前一段時間受傷了,怕唐突了聖駕!”
“揭開給朕看看!”陳帝擰著。
他不想相信鑲陽郡主真有這麼蠢,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能太過偏私。
鑲陽郡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慌亂,朝陳帝應了是後,才不好意思地看了楚宴曄一眼道“太子表哥,你彆看!”
說罷,再次麵向陳帝揭開麵紗。
陳帝看到鑲陽郡主臉上的傷,愣了一瞬,隨著鑲陽郡主的臉麵向朝臣,朝臣們看到鑲陽郡主的臉,也露出了跟陳帝一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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