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艾侖前輩是要去聯係供電方麵的有關部門麼?”
人行自走式花瓶小姐問道
“不是我是想著能不能直接侵入到供電係統的網絡裡麵,直接重啟當然,要是直接溜到交管部門應該會更方便”
“不行不行,未經擅自侵入到其他部門,這可絕對是犯罪的行為!!!”
黑子趕緊反駁起來,搖了搖頭
“況且又不是什麼大的時間,我們努力一下,工作到信號燈恢複不就完了”
聽完黑子的話,艾侖點了點頭,似乎覺得隨隨便便就闖入彆人的部門也不好
“這樣啊那這件事就隻能交給你們去辦了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那祝你們好運了啊,加油吧”
呼出一口氣,艾侖略微的聳了聳肩,身上的紅色製服頓時像是被高度壓縮一般被塞入了艾侖手上,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的閃電型戒指之上。
“誒?你這是要乾什麼?在淑女麵前脫衣服可是十分不雅的行為的說。”
“淑女?對不起,沒看到哇倒是變態有一個。”
“我可去你的吧不跟你這類人猿扯皮了,黑子我要工作去了。”
狠狠瞪了一眼艾侖,白井黑子狠狠搖了搖牙,然後轉過頭,拉住整裝待發的初春,不知道是不是帶上頭盔的緣故,艾侖感覺初春整個人好像淡化了一半。
嗯,不知道是不是把頭上的花給遮住了的緣故,是徹徹底底的淡化了一半。
據說,初春有一次忘帶花和美琴他們去家庭餐廳來著,不過好像是最後大家怎麼著都沒找到她,當時隨然她不斷重複著“我在這裡喲”這句話,結果愣是沒一個人看到她,弄得她好一陣怨念。
嗯嗯實錘了,這貨絕對花是本體。
黑子甩了甩自己的馬尾辮,拉起身邊初春的瘦弱的小胳膊,一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啊”
艾侖扶著天橋的欄杆,看著她們落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種乾勁,真的還不錯啊,這樣的話我也不能夠落後了啊。”
雖然說艾侖還是那個艾侖,但是他總感覺有一絲不對勁,那是被時間亡靈追逐過的後遺症,心底總是有那麼一絲恐慌的冰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知道,自己必須要克服這種恐懼,但是要想讓他克服對時間亡靈的恐懼,無異於讓羊克服對狼的恐懼。
那是來自靈魂上的,死亡本身的力量。
艾侖有種感覺
要想克服這種恐懼,必須要克服死亡本身才能夠做到。
緊緊的抓著天橋上的欄杆,看著下麵的汽車隨著風紀委員的指揮而不斷的蠕動著,在紅綠燈回歸正常前她們要一直努力的指揮著大量車輛,避免交通事故發生。
“接下來,我”
艾侖正想著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幫到下麵那兩個小姑娘,但很快,自己口袋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